“她被王爺廢了!”韓昭卿冷嘲一聲,絕豔的臉上掠過陣陣陰晴不定的烏雲,揚了揚手,令世人退下。

當時場中的人笑得極歡,象是話題開了個頭,個個諷刺喻守堅自從娶了新妻後,就成了懼內。

鳳繁星的心“砰”地一聲撞到胸腔之上,下認識地回身,看到傅王食指上掛的一個錦囊,臉頃刻就白了。

“是,王爺一氣之下,廢了她,把她關在地牢已經有好幾日了!”韓昭卿感到口乾舌燥,端了半盅地燕窩,一飲而儘,方重視到鳳繁的神采極其丟臉,便揚了揚手,有些敗興道,“啊,可貴你來,我們不提這穢氣事,我跟你說,我這回真有了,王爺說,若生個世子,便封我為王妃!”韓昭卿撫著平坦的小腹,臉上並無較著的神馳之色,反而苦笑中帶了些自嘲,“我有了他,今後,就甚麼也不愁了!”

酒菜很快上桌,一群小妾帶著一臉的心不甘情不肯地粉墨退場,咿咿吖吖唱的滿是怨曲。

但現在回想起,好象整整四年,喻守堅當真不碰煙花女子。

“是女人總歸會有身,有甚麼好憐不顧恤,如果喻夫人情願,也可為本王生一個!”傅王順勢跌坐在她本來的位置上,肘支在貴妃椅上的軟枕上,懶洋洋地打量著麵前略顯狼狽的女子。

“醒了?”低低一聲男人的輕笑,略顯輕浮的眸光定在貴妃椅中的鳳繁星,現在,她一身薄薄的單衣半蜷曲的躺著,衣衿處的繡扣已鬆了兩顆,暴露纖細的鎖骨。

如許的韓昭卿於她,是如此的陌生,鳳繁星俄然熟諳到,後宅內院的惡鬥已把彼時韓昭卿的一身的冰清玉潔淹入了渠溝,現在的她已臉孔全非。

“這倒風趣!”男人淺淺一笑,眸光落在她泛著一層素淨光暈的臉頰,指間不緊不慢劃過雪膚,兩根手指捏了捏她的下頜,“肌膚細潤如脂,瑩白如新,你這身子是我平生見過最美的,可惜呀!”

“傅王既然也看出這是繡月坊的繡品,如何能鑒定是我的?”

“可惜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傅王的指尖輕劃過鳳繁星天生嬌媚的眼角,“難怪喻守堅這些年一向把你藏著掖著,本來當真娶了個絕色!”

而現在,她雖著裡衣,但衣衫尚完整,不必做出過激的行動,反而刺激了對方的神經。

她一動不動,如呆愣狀。

古來風騷男人本興的就是燈下看美人,他自命風騷,自當曉得如何賞識,特地叮嚀丫環送來桔色的宮燈,點足書房裡的炭火,將她放在貴妃椅上,本來隻想觀賞一番,畢竟是喻守監的婦人,隻是冇想到這女子生得實在太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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