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先生看他神采凝重，沉吟好久，俄然問道：“你是要尋這三個令牌的來源？”
“阿誰是……”
黎村地點，乃漓城統領，屬漓縣。
清原笑著問道：“葛老先生要去哪方？此後如果有暇，也許還能去相尋一番……”
“我討厭他們。”小瑜攥著小拳頭，嬌哼一聲，說道：“今後我要幫先生打敗他們，不會讓他們傷害先生的。”
葛老先生看了他一眼，笑著道：“這一起，要請你多加照顧了。”
“左邊兩個不認得，但右邊阿誰……”
清原頓了一頓，才轉過甚來，沉吟道：“老先生認得這三個令牌？”
清原拱了拱手，然後便即辭職。
葛老先生笑了笑，說道：“好。”
小瑜咬著唇，又問道：“那先生跟他們，是好是壞？”
“我胸無弘願，遁藏戰亂至此，但這小丫頭，總不好一輩子窩在山村內裡罷？”
這話才問出口，小瑜的手俄然握得緊了些。
小瑜眨著眼，問道：“臨東白氏，是甚麼？”
葛瑜兒小臉一紅，然後瞪著眼睛，氣鼓鼓地看著他。
葛老先生笑道：“但你教的那些門生，古史這一段，彷彿還冇有教完罷？”
清原莞爾一笑，說道：“這些天擔憂受怕，你們爺孫好好敘一敘。我便歸去了……”
若說蜀國帝皇乃是都城之主，那麼白氏就是臨東的仆人。
葛老先生點頭道：“恰是。”
合法清原轉成分開，葛老先生藉著燭光，便瞥見了他腰帶間三個令牌，立時暴露訝然之色。
清原笑了笑，未有回話。
小瑜哦了一聲，略微有些失落。
葛老先生說道：“應當打不過罷……”
葛老先生暴露感慨之色，說道：“這是蜀國第一世家，勢可敵國。”
葛老先生點頭說道：“老夫向來不去強求彆人，更不會攜恩求報。”
“先生是要去那裡？”小瑜俄然開口，聲音和順細緻，一雙大眼睛清澈敞亮。
言語落下，他想起當年一些舊事，不免神采凝重，眼底深處，暴露憂愁之色。
“隻是，我也要走了。”葛老先生感喟說道：“不過，雖說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但是現在戰亂紛飛，以文為輕，以武為重，村中人也不見得就多麼正視這些。加上束脩這些拜師之物，除你我看得較輕以外，其他識字之人一定如此，若束脩收很多，恐怕這些孩子學文識字的事，也就作罷了。”
清原目光凝重，沉聲道：“臨東白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