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鱗甲當中,冇有半點動靜。
前麵那劍光便是閒神真君。
但是海上驀地響起了一聲沉悶的叫聲。
“追不上了。”
其他二人亦是神采一凜。
燕閒心中暗罵一聲,但語氣仍然恭敬,道:“來人將要追上,固然是兩方人,但非論是浣花閣,還是那閒神真君,一旦追上了長輩,那麼這點冰霜寶貝,必將是保不住了。”
……
天涯劃過一道光芒,頃刻而過。
……
但燕閒已經冇有理睬背後鄰近的遁光,他神采凝重,隻見鱗甲裂縫當中,有赤紅色的霧氣,流轉出來,並逐步濃烈。
這道紅光來得太快,纔剛入清原感知範圍當中,就已鄰近清原麵前。
最前頭是燕閒,他本來道行也是不低,但是被鎖了十餘年,現在初是脫困,法力運轉不能圓融快意,而氣血筋肉俱都鬱結萎縮,以是遁速較慢,逐步被身後的遁光趕上。
燕閒眯成一條裂縫的眼睛當中,閃過一縷憂色。
白玉尺頓時化作劍光。
浣花閣一名姓趙的師姐偏頭看向華長老,傳音道:“前麵那人去得太快,已經追丟。身後那位閒神真君已經趕上來,我們臨時還殺不掉他,四人聯手也隻能鬥個對峙不下。現在該如何辦?”
……
“長輩已然脫困,但是身後有勁敵追殺,道行甚高。”
燕閒恐怕岩漿把本身熔化在此中,忙是將法力在外裹了一層,才被岩漿完整覆蓋。
“這個混賬牲口……”
閒神真君滿懷肝火,執冰神劍追殺上來。
如果後者,那麼本身被浣花閣追殺,隻怕就與燕閒脫不掉乾係……這般想著,饒是他自以為充足沉穩,連獨子死去都隻是有些輕微動亂的表情,都不由生出無數寒意,以及一股難言的氣憤憤恨之意。
鱗甲破裂,化作了灰燼。
身後劍光一瞬而過。
身後遁光愈發逼近,殺機幾近要撲在背上。
然後他飛遁的速率,突然晉升了數倍之多,頃刻遠去,比之於閒神真君更快很多。
饒是燕閒自以風采為雅,現在也幾近想要破口痛罵。
鱗甲赤紅,但仍然冇有甚麼神異呈現。
燕閒暗自罵道:“牲口就是牲口,事情輕重緩急也不能分清,當年多麼凶性……到了本日,竟然如此畏首畏尾?”
“甚麼?”
……
但他冇法勘破這一點,以是心中還是非常利誘,因而便有了這非常煩躁而憤怒的狀況。
而浣花閣四人,則已逐步逼近了燕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