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天福地。
“此事臨時便告一段落。”
白嶽皺眉道:“取過來給我看看。”
清原沉吟道:“剛纔白曉那一番談吐,震住了陳芝雲,倒也不是全無用處。”
……
他伸手一翻,就見盒子當中,有著一封又一封的信紙,記錄著密密麻麻的筆墨。
悠悠數日風景。
清原想道:“至於白曉,捱了三百刑杖,固然肉身方麵與他無關,但科罰感化在靈魂上的能力,卻不是他能等閒接受的……這一次昏沉疇昔,冇有十天半月,約莫是醒不過來了。”
這對於清原而言,也算一份恩典。
從木盒上,跌下一物,落在地上。
現在將神符落在了白嶽身上,清原心中模糊感覺,會有大用。
白嶽把玩半晌,瞳孔驀地一縮。
但有了清原,文先生便少了這些顧慮,他已逐步開端壓服梁國太子,讓他近期不必登門,讓他得以放心養病。
厥後去往伏重山,清原便是藉著白嶽的互助,順利入了落越郡,踏足伏重山。
南梁都城以內,文先生傷病惡化,已逐步開端閉門謝客,就連訪問梁國太子的次數,也垂垂少了。
“另有一個。”
但此時髦未實施,隻在推算當中。
若無清原,這位文先生,或許還要為身後之事,極力安插一番。
彆的,他也是修道人,對於蜀國的榮辱,並非如平常百姓那般看得重。
打發了那些將士,他不動聲色,把符籙支出了懷中。
來自於花魅的動靜?
但觸及封神,這類子不知可否發展起來,不知可否著花成果,而結出來的果,是否又如現在所想……他不是道祖,冇法從人間億萬竄改當中,看到必定的一條線。
清原暗道:“九張神符,我在梁國投入了四張,已經夠多了……接下來,就該讓一具神符化身,照顧其他神符,入得蜀國了。”
清原左手一收,將古鏡收起,吐出口氣。
火焰燃燒在各方。
白嶽取過那物事,翻來覆去看了半晌。
白嶽打發了這將士,披上盔甲,取了佩刀,頓了一下,略有欣然。
彆的,他在外界的安插,神符化身的竄改,也都並未停歇。
而在這時,又聽白嶽說道:“彆的,這批死士,死不開口,當然可愛,但受儘科罰也仍能守口如瓶,也實在可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