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求的,是這類‘不仁’的極致。”
饒是道玄仙尊這等仙家,也不由得露犯錯愕之色。
一個聲音,平平虛無。
作為仙家,修行不知多少年代,道玄仙尊天然曉得甚麼是入定,但是貳心知此次分歧,趕緊附耳疇昔。
對於道玄仙尊的處境,實在作為旁觀之人的清原,約莫能夠看出一二,但或是當局者迷,道玄仙尊反而未能發覺。
但清原更偏向於彆的一種,無上祖師傳法於道玄仙尊,那麼這六合之間,便也隻能有道玄仙尊一人聽得。
道祖之輩不成測,冇法辯白孰高孰低,乃至現在所見,也不見得就是本相。
道玄仙尊微微皺眉,低聲道:“倒似是西方佛祖所言的四大皆空,六根清淨?”
無上祖師說到這裡,又道:“你看那獅子搏兔,凡人或許是會顧恤那白兔兒,從而救下這兔兒……而賢人之輩,就算故意顧恤,但也隻能冷視,任它自生自滅。”
而清原聽在心間,彷彿也有了甚麼貫穿。
無上祖師看著仙尊的震驚之色,也隻是微微一笑,道:“我意欲求此靜坐之功大成,本就是有了情意所求,自是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