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迪士高音樂隆隆作響,就像有誰惡作劇地拿著一麵鼓,在我的耳邊用力地敲擊。
肖瑤瑤是跟著父親的。
友情、親情、愛情、戀慕……統統的,我都放棄了。
但是阿誰模樣,真的讓人……欲罷不能。
我的喉頭哽嚥著,張著嘴想要說話卻發不出聲音。隻感受一隻鋒利的爪子,正在一遍各處劃著我的心臟,收回“哧啦”的聲響。
窗戶翻開,半夜的海風吼怒著鑽出去,遠處海鳥破空的悲鳴傳來,非常淒厲。窗外是一片廣袤的大海,在黑夜中波瀾泛著淺淺的銀光,一輪殘月掛在天涯,月光很淒惶。
“瑤瑤,你如何會冇有男朋友?憑你的前提,隨便往街上一站,想成為你男朋友的男生必定一打一打的。”放學後走出課堂,京彩竟然還對這個話題念念不忘。
“肖瑤瑤!”第五季俄然從沙發上站起來,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失神的模樣,眼神像貓一樣高傲,“你對小邁有興趣?!他是很標緻的,非同普通的標緻,我第一次瞥見他的時候也跟你現在一樣,完整地呆住了。但是,和天使一樣標緻的男生,我不會隨便把他讓給你啊。”
端木玉…….她在心中冷靜念著這個名字,你究竟是誰?
我吃驚地看著她:“瑤瑤!”
然後又重來一次。
陸安陽點點頭:“據精力病院的大夫說,她出院以後不久就復甦了,然後漸漸精力規複了,隻是之前的統統影象都冇有了。大夫說那是因為遭到悠長的虐待,讓她腦筋裡主動將那之前的影象全都抹除了,這也是一種自我庇護的體例。”
“嗯……。”事情一整天,端木玉卻很累了,他統統的怠倦都化成濃濃的睡意。手臂還是涓滴不放鬆地抱著她。
“這個女人,”他手指著肖瑤瑤,“不知好歹!今後在島上,她不再是蜜斯!隻是本少爺的一個女仆罷了,她必須靠勞動來調換儲存的權力!”
“也好。”
車子快到她們家的時候,顛簸了一下,她立即就驚醒了,揉著眼睛的行動竟然讓我感覺很敬愛。
跑出很遠後,我才沉著下來,嘲笑,眼淚卻在掉。肖瑤瑤,你跑甚麼呢,為甚麼要跑。既然你們冇有乾係了,他是甚麼模樣又關你甚麼事?
肖瑤瑤俄然轉過身,一臉的氣憤:“這就是我家!”然後她頭也不回地出來了。
這是在乾嗎?PK猜酒,獎懲是舞女演出脫衣秀嗎?!
好多好多的畫麵,好多好多。
“是啊,你不會健忘了吧?!兩年前市裡的鬥舞大賽,就是她把你刷下來獨坐舞王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