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逐步散去,柳問天摸著下巴笑道:“他那裡是去措置甚麼堂中之事,清楚是急於去接任龍翔州貴爵之位罷了!”
“我可不敢鄙視皇權,特彆是在你這位大人物麵前!”柳問天卻不覺得意,輕鬆笑道:“隻是,既然尊旨早就擬好,那麼我就要就教第二個題目了!”
說完,她便向著郭武夷的方向拜彆。
“現在,大梁國十八州麵和心分歧,有很多貴爵有自主之意,除非皇室能結合其他貴爵,對我神劍山莊一舉滅之,不然,他們不敢冒這個險,畢竟,他們也是驚駭其他州順勢反叛的!”
卻聽得柳問天嘲笑著道:“我們高貴的大梁國第二星將郭統領,長輩有兩件事想就教,不知您可否照實指教?”
……
柳清閒淡然道:“秦兄一起好走!”
“這個柳家三少,為何如此奇特,明顯經脈俱廢,卻非得事事強出頭,成心機嗎?”
世人皆驚,很多人站齊了身子,豎起了耳朵,彷彿對他還要問的題目更感興趣。
郭武夷一張長長的錐子臉,在大紅袍映托下顯得紅光滿麵,麵對柳問天卻涓滴波瀾不驚,連眼睛都冇有抬一下,隻是隨便問道:“何事?”
柳清閒點了點頭,欣喜道:“冇想到你小小年紀,卻能對世事看得如此透辟,倒是可貴!”
她忽地一字字道:“男兒廢武已窮途,心機敏捷何如天?”
說完,他麵色冷峻,拂袖就走。
柳逍眺望了一眼柳問天,歎了口氣,道:“問天,你有所不知,為父並不因這個難過。隻是,柳秦兩家五十年的風雨同舟,再也回不去了!他竟說十年再見,那意義是說,除了刀劍決,其他時候,不消再見了!”
“啍!冇想到的是,你竟敢揣測天威,疏忽天子,如此看來,即便你不是個廢人,也很難至心為大梁國效力!”
這聲音很小,卻又恰好,足以讓站在牟月中間的郭武夷聽到。
牟月斑斕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非常,卻不說話,她曉得,天然會有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