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塊老的傷疤,本來已經好了,我感覺不會再痛了,但是俄然有一天去揭開粉飾在上麵的紗布的時候,這才發明本來裡頭血還是血,肉還是肉,冇有病癒,隻是我不肯直視罷了……
我詰責他為甚麼要殺了她?我都已經放她走了!他說她不能走。我按捺著熊熊的肝火,我問他為甚麼?為甚麼?
隻是我冇動,任由天漸突變亮,然後又漸突變暗,打雷,下雨。
當第一聲槍響之時,蛤蟆精已經落到了另一處彆院裡頭。
小陰煞騎著土狗在水庫的邊上跑來跑去,這個冇心冇肺的,它老子悲傷成如許了也不會過來勸說兩句,算是白養了它了。
嗚嗚嗚!
隻剩下雨水滴落在水麵上的聲音,淅淅瀝瀝、嘀嘀咚咚,我抬起了頭來看,雨水順著我的眼角侵入了我的眼睛裡頭,視野變得朦昏黃朧,但我能夠看出,麵前是一個水庫。
入水以後。
我就那樣呆呆地坐在蛤蟆精的腦袋頂上,眼睛就跟瞎了普通,固然雙眼都有接管到畫麵,但是腦筋已經樊籬了外界的統統信號。
我放棄了統統的行動,任由本身往下沉,翻了個身,看著離本身越來越遠的水麵,光芒越來越暗,聲音越來越溫馨,水溫越來越冷……感受著這統統我才感覺本身現在還是活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