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一樣的觀點,這大早晨的夜涼如水,我和龍哥都凍的顫抖抖,北風吹在身上,整小我都要凍僵了。我怕再如許下去,我倆撐不過兩個小時,可鄧紅昌這廝穿了一身襤褸衣裳,跟要飯的似的,卻坐在風口位置上,老衲入定一樣,一點事冇有。
鄧紅昌又去初級旅店吃了頓晚餐,我和龍哥隻能一人買碗炒飯充饑,等了一個多小時,鄧紅昌滿臉酒氣的走出來。他又在鎮上采購了很多東西,裝進一隻破麻袋裡,又攔了輛的士,直奔他埋封魂罐的山頭方向。
那燈籠提及來也真夠奇特的,它們放飛的時候有間隔,可燈籠卻能連成一片,像有人操控一樣,朝東南邊向的林子裡飛去了。那片林子我們坐車來的時候見到過,前麵有座斷崖,斷崖前麵是縱橫連接的群山和一條流過山群的河道。
我倆都犯了愁,隻本事著性子蹲在角落裡,遠遠的看著鄧紅昌打坐,依偎在一起取暖。就如許熬到了子時,龍哥挫動手嗬氣說:“日他媽,老子實在憋不住了,我這就上去宰了他。這荒郊野嶺的,殺了他拿他屍身扔山崖下去喂狼去,也好過在這兒飽受風寒之苦啊。”
我冇理睬他,鄧紅昌擺好了瓦罐,又出門去了。我和龍哥溜出來,見他把瓦罐整齊的在紅舌頭菩薩身前擺好,龍哥就想揭開罐子看看,我攔住他說:“先等等,鄧紅昌必定是歸去運剩下的瓦罐了,他行動這麼奇特,必定有不能告人的目標。我們等他把瓦罐運齊了,再看他下一步如何做。”
我倆正籌辦爬上去,俄然就聽到內裡傳來有人排闥的聲音,我和龍哥硬生生的刹住身子,以快到不成思議的速率一溜煙竄進黑暗中去了。
鄧紅昌眸子子一轉,就要想鬼心機騙我們,龍哥甩手又給了他倆耳光,罵道:“日你媽,還敢跟老子耍心眼兒,老子現在就砍死你。”說罷,他提刀就在鄧紅昌臉上割了一刀,嚇的鄧紅昌又是一番哭爹喊娘。
龍哥說好主張,我倆當場跪下來,先是衝菩薩磕了響頭,連聲說後生我們對不住了,並非成心輕瀆菩薩真顏。隻是陷身進了這古怪迷局,必必要找出謎團才行,那就多有獲咎了,菩薩莫怪。
龍哥低聲道:“日他大爺,本來又是這個鄧紅昌搗的鬼,老子真想砍了他。”
我們躲在雜物堆前麵,就看到有小我提著一盞風燈走近古廟,暗中的古廟裡就有一抹暗淡的燈光,我定睛一看,才發明進古廟的人恰是鄧紅昌了。隻不過這鄧紅昌身上背了十來個瓦罐子,整小我就暴露一張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