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的屍身必然血肉恍惚的不像模樣吧,也不曉得我的女神張蕾蕾現在如何了。連我都被砸死了,爺爺必定也活不了,冇了爺爺,張蕾蕾如何躲過飯桶鬼的索命?一下子落空兩位嫡親,爸爸媽媽必定痛不欲生,想想我真是不孝,作為一個兒子從小到大從冇優良過一天,還冇成年就死了,隻會討取都冇給爸媽做過一頓飯吃。
隻見一團龐大的玄色氣團從遠處飄過來,像是一朵祥雲般輕巧,玄色氣團很快飄到擋住來路的停滯物麵前,掩映在亂木碎石當中,我吃力眼裡也隻能看到一團恍惚氣團。
飯桶鬼仰天多大,笑的我極其莫名其妙,暗道莫非鬼也會發瘋得精力病,也不曉得這陽間有冇有精力病院。這飯桶鬼這麼變態,老子明天落他手裡,怕是要受一番欺侮了。他老婆跟人通姦,本身身後先是被挖墳鞭屍,接著又被壓入風水牢房坐了六十多年的牢,誰都受不了這份屈辱憤懣吧,重度變態那是絕對的。
黑無常大怒:“好大的膽量,不成能――”
謝必安嬉皮笑容扭曲著非常猙獰的臉,說:“這個題目我們被問無數次了,真是煩人,你說跟著我們鬼差能去哪兒啊,必定是去地府報導啊!”
我無言以對,想不到這吵嘴無常竟然能看破人(應當是鬼)的心機,我嚇出一身盜汗,也不曉得這兩貨心眼兒小不小,如果是睚眥必報之徒,我一個知名小鬼冇背景,可得被他們欺負了。
白無常謝必安說:“還是個惡煞鬼,怪不得膽量這麼大。”
玄色氣團語氣極其冷酷,像是一點都不怕這對吵嘴陰差,那玄色氣團說:“小鬼怯懦如鼠,怎敢攔二位陰差,我今番來此地拜見二位,為的是要與二位做一場買賣,二位對這場買賣必然很有興趣。”
白無常謝必安俄然扭過甚笑嘻嘻的看著我,說:“你這小鬼,內心在笑我們對不對?”
白無常謝必安咯咯咯的發笑,說:“老黑,比來小鬼的膽量越來越大了――”
我倉猝否定,謝必安指著堆在一起的樹木說:“你看看,這裡山勢並不險要,白日下的雨雖大,就算有山體滑坡,也打擊不了這麼大片的樹林。再說此處黑氣比沿路都重,明顯是有陰物來過,煞氣還未散去,這一來就好解釋了,必然是有妖物想停滯我們的來路,你說是也不是?”
範無救氣的哭喪棒亂甩,四周呼喊叫罵,我內心暗自好笑,還覺得這吵嘴無常有多牛逼,本來就倆不著調冇腦筋的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