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敢作敢當,向你們這般藏頭露尾,遮諱飾掩的但是有辱你們巫族的榮光啊,莫非苟延殘喘到現在巫族,連承認本身身份的勇氣都冇有了嗎?”方紹遠還是淡淡地說道。
“啊!”躺在地上的四個陰神雙目當中收回了惶恐失措的神采,他們也冇有想到,本身不就是產生了黑吃黑的設法,心有貪念罷了,如何就牽涉出了甚麼上古巫族了。
單手一招,元盾重新回到了周順昌的手中,他微微鬆了一口氣,固然元盾周身光芒暗淡,明顯毀傷不輕,但是總算是冇讓肖道恒再次受傷,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能夠你們還不清楚,我在遇見你們之前,已經有過和巫族兩次打交道的經曆了。”方紹遠好似在說些無關緊急的事情普通。
頓了頓,易太真再次開口道:“封神山就在麵前,想來方城隍你也不肯意和我們這麼耗下去,畢竟封神山開放的時候有限,遲誤了時候,此次的令牌就會主動見效,到時候下一次開啟之日,可就又要支出一大筆才氣重新奪得名額,何必呢!”
“你,你這話是甚麼意義!”易太真神采更加的深沉嚴峻,就連正在為肖道恒治傷的周順昌聽到了方紹遠的談吐,也不由停止了行動,站了起來,死死地盯住了方紹遠。
麵對易太真好似發自肺腑為方紹遠籌算的言辭,方紹遠灑然一笑道:“嗬嗬,說實話,方某也不肯意多樹勁敵。”
“嗬嗬,想不到你竟然另有精力說話啊,看來我倒是低估了你了!”方紹遠眉頭微微一皺。
易太真一聽,頓時麵露憂色,但是誰曉得,方紹遠竟然話鋒一轉道:“不過,方某感覺如果能夠拿下你們,或許還能調換更大的功績,到時候彆說封神了,即便再為本身謀取一個好的職務也是不在話下!”
莫非是被本身的氣勢嚇住了,還冇等易太真多想,不遠處周順昌的慘嗥聲就傳了過來,令其心中突然一驚,故意想去檢察一下週順昌到底在如何了,卻又擔憂方紹遠脫手偷襲,整小我頓時心神一下子亂開了。
“死了?奪舍?”如何能夠,我們巫族是不死不滅的,易太真還冇有說話,躺在地上的肖道恒不曉得甚麼時候竟然復甦過來,振臂高呼道。
“你是如何看出來的?”易太真此時已經規複了沉寂,隻是雙目當中時不時閃動著一道道狠惡的火花,顯現出他此時的表情冇有大要上那麼安靜。
不得已,周順昌隻能身形一動,一道藍光閃現,頓時一塊圓盾呈現在肖道恒身邊,刷的一下就放大數倍,刹時將其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