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難過,但是不知該說甚麼,這番災害純粹就是因她而起,太後罰的是寒玉,實在就是在指責她,或者說給她來了個上馬威。

“就你這丫頭嘴甜哄哄哀家吧。”太後明著指責,實在眼底的笑意卻已滿盈開來,這個女兒,但是她捧在掌心的寶貝。

後宮當中,女人撤除太後就是妃嬪、公主、宮女。而聽這女子稱呼,想也曉得是公主了,但見她髮髻未挽,衣物不算富麗,反倒有些野脫之美,不由感覺驚奇。

染青用筷子悄悄敲了敲她的頭,一本端莊地說:“那還不坐好了。”

婉玥此時早冇了寧德宮裡的端莊模樣,一進了殿內,就當即尋了一張椅子坐下,接過宮女奉上的茶猛喝了一口,才道:“母後用了午膳就要憩息了,她太會嘮叨了,老是那麼幾句,從速尋了藉口跑出來。想著六哥在這裡用膳,還不趕來蹭飯啊,我的肚子也餓的咕咕叫呢。”

本是冷凝的氛圍,被婉玥如許一鬨,當即溫和了起來。她轉了視野往這邊看過來,看到端坐著的染青,眼睛一亮,“六哥,這是皇嫂嗎?”

染青詫異地轉頭去看太後神情,她竟與剛纔判若兩人,眉眼裡有了柔色,目光正放在門口來的公主身上。

那頭太後仍在言道:“擇日哀家會奉上書畫疇昔,你得幫著參詳一二。”

說完朝著染青擠眉弄眼,咕咕叫幾字特彆減輕了音。

麻雀雖無鳳凰尊耀,倒是要自在很多吧。

素不知染青被她這般盯著看,挺是彆扭的,但太後又高座在上,她也不能說些甚麼。隻聽身邊秦天策笑著道:“還不叫皇嫂?”

惱羞成怒道:“笑吧,想笑就笑,不消憋著!”

正在此時,門口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六哥,你本來真在母後這裡。”

進了宮門,還冇坐定,就聽身後遠遠傳來呼喊聲:“六哥,皇嫂,等等婉玥啊。”

隻見太後本是笑容滿麵,半晌間臉上笑意全無,且冷了聲音冷酷地說:“西涼邊疆不是早就彈壓過了嗎?何來事件繁忙一說?依哀家看,是皇上不準爍兒返來吧。”

一大朝晨就探聽了皇嫂的寢宮,想去看下新娘,到了那邊卻聽宮侍們說皇上陪著一起來了寧德宮,心中更加獵奇了,是甚麼樣的女子,讓六哥免了朝政還陪著一起給母後存候呢。

婉玥一聽立即坐正了位置,眼巴巴看著門外,等宮侍們把菜肴端上來。

她是昨夜纔回到宮裡的,錯過了皇室的這場昌大婚禮,深覺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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