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青,你終究肯來見我一麵了。

作者有話說:好多人期盼著他們的相遇相認會是一場富麗的盛宴,但實在,在經曆了上一次劈麵不相認以後,阿離再也不會於萬千人海中認不出她。人的麵貌,神采能夠竄改,眼神卻冇法竄改,染青對他的脈脈密意都在眼中,在內心,他又怎會認不出呢?彆人的鉛華散儘後是一場陌路,他們則是兩情相依。活著,是彼蒼垂憐,是他們最大的幸運,如果愛,這就是深愛。

她竟是如此實在,清楚地可見她臉上的毛孔,冇有勇氣舉手重觸,恐怕指尖到處,她的靈魂會散開,統統成為泡影。這不是夢吧?聳峙、癡看、嘴裡輕吐:“青!”

某個神思閃進腦海,上一回,她易容站在本身麵前,他認不出她。這一回,是她嗎?是她的靈魂返來了?不然怎會有她的氣度?又怎會讓他有如此熟諳的感受?

如此看來,阿青是寧染青,那麼阿誰男人就是東雲的前朝天子了。真是奇也!

染青渾身震了震,眼中閃現不成置信,顫抖著問:“你認得出我?”她現在這幅模樣,他能認出來?剛纔在初見他的竄改時,節製不住眼淚眾多,內心也在糾結要讓他如何認出本身,是也彈上那一首《隨心》,還是道出他們曾經影象深切的舊事?

本來本身的心是對的,住在這密林深處,呼吸著她曾經呼吸過的氛圍,是真的能把她召返來的。沉寂的聲音,雖冇有之前的溫潤如玉般動聽,但那呼喊他名字的體例和語氣,一字字都是那種屬於她的獨占,他本覺得再也聽不見了。

彼蒼見憐,芳魂仍在。

被光陰和得誌消磨的力量,彷彿正從腳下的泥土湧入身軀,伸展至千脈百絡,秦天策幾近要當堂跪下,感激彼蒼,它給了他一個古蹟,屬於此生當代的古蹟。

秦天策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盯著她的臉,舊事一幕幕排山倒海般湧來。痛苦、懊悔、驚奇、感激、滔天的愛意,被浪翻上心頭,刹時收縮至幾近將胸膛漲破,他再也節製不住本身,低聲讀出阿誰一向以來狠狠煎熬著他的名字:“染青!?”

在看到她點頭後,胸口的情潮怦然傾圮,他用滿身的力量緊緊感受懷中的人,感受嬌小身軀裡的每一絲暖和,每一下心跳,每一道氣味。隻聽她埋在胸口悶悶的聲音裡帶著哽咽:“阿離,你也活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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