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奈穩住腳後持續飛掠,兩人已經飛下了城樓,到了高山之上。任是速率夠快,可畢竟多帶了一小我的肖奈,輕功上又如何快得過沈墨?隻覺麵前一閃,一條人影重新頂飛過,沈墨竟然已經縱聲跳到了他們前麵,隨之而來的是他的重掌直拍肖奈麵門。
他的目光轉向被肖奈拉住的人,此人恰是剛纔在城樓操琴的易青,心中更加存疑:“他是誰?你為何要如此庇護他?”乃至不吝性命,剛纔他那一掌若不是因為受傷的原因,隻剩不到五成的內力,不然他是定然吃不住的。以對這個部屬的體味,他的本性一貫是刻毒無情,對旁人也都漠不體貼,怎會情願捨命救這易青?
她點頭,果斷地說:“危境未除,我如何能走?並且還未見到淩墨,我承諾過香兒,要把他帶歸去。”誓詞仍在耳邊,如果戰事未完,淩墨定不會歸去,而她伶仃歸去的話,要如何麵對香兒絕望的眼?
寒玉一怔,“你不跟我們一起走?”
!!
一個女扮男裝的女人,帶了人皮麵具,埋冇了身份,躲在東雲軍中,她究竟是誰?
沈墨見兩人都支吾不語,凝目去看那方易青,俄然一個箭步就向他麵門拍去,目睹躲不開了,就在身邊的肖奈想也冇想就上前去擋,用儘儘力隔開了他的突襲。而霎那間沈墨就已經退回原位,皺眉道:“他果然易容了,帶了人皮麵具,肖奈,他究竟是誰?”
“頭,我......”肖奈語塞,不知該如何回話。
“出甚麼事了?”
染青惶恐,這才感受臉上有涼意。肖奈趕緊轉頭去看,發明她的右邊臉頰被劃開了一條陳跡,驚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剛纔他脫手已經夠快,覺得沈墨想打她,卻不知隻是虛探一招,意在摸索她臉部肌膚真假。
“不,姐姐,你不走,我也不會走的。”寒玉反倒坐了下來,果斷地說。
見無人重視他們這邊,肖奈再次夾帶染青往將軍府掠去,也不走正門,直接從牆上翻過到了居住之地,當即關了門,沉喝:“寒玉,快清算東西,我們立即分開。”
肖奈嚇得大驚失容,再不躊躇,夾起染青就想發揮輕功奔騰而下。但沈墨已經追了上來,固然受傷未愈,但對於一些冇有武功的兵士卻綽綽不足。見隻離了兩三米,就騰空揮來一掌,肖奈不敢轉頭,拚著受一掌的傷害,仍然腳下生風往前飛竄。
沈墨神采變了幾變,龐大地看向染青,內心幾番衡量,終究還是縱身往城樓而飛,拋下一句:“肖奈,易青,我會再來!”人已經幾個縱跳,飛出了城樓以外,有想上前反對的兵士都被他舉掌掀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