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堆了笑,雙目眨閃:“如何也得把這盤棋下完再走吧。”下這吵嘴子棋,貴在棋品,起手無悔是他提出的端方,那他自當也得遵循纔是,哪有下得一半就甩袖走人的事理?
鼓著腮幫子瞪他,再瞪他!這問的是甚麼話,甚麼叫我也懂棋?不過就是黑子白子在一個個四方格子裡走,不是黑的把白的包抄,就是白的把黑的包抄,看誰擺的棋多就是了,每天看他都這麼下的,如此簡樸竟然還敢質疑我!扭過甚,鼻子裡氣得哼氣。
“冬兒,若果然如此,你可真是命苦,被君上派去服侍這青女人。還是我家月落女人好,她的棋藝與君上堪比伯仲之間,我見他們二人一同對弈,那畫麵委實賞眼啊。”
紫離手微揚,剛纔那副九天幻景竟然消逝不見,隻留一片猩紅天下,而那邊頭緩緩而流的波紋,我……腿又軟了,那是忘川河!剛纔真就差一步,我投進了忘川河,墜入那無底深淵。這個究竟是鐵的例證,奉告我決然不能在迷路後胡亂行動,要不然如何死的都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