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楚玉的手騷擾，劉子業皺了皺眉，嘴裡含含混糊的說了些甚麼，又合上眼睛。
小孩子不疑有他，聽話照做了，四個孩子，唱的都是一模一樣的歌詞：真天子，假天子，皇宮有二帝，老天子，少天子，湘中出天子。
楚玉看他神情不對，已經曉得不妙，但是那幾個小孩唱歌帶著點處所的口音方言，方纔她冇仔諦聽，也冇明白小孩子唱的是甚麼，不過現在她也得空再諦聽了，趕緊打斷他們：“停下！都停下！”劉子業神采難當作如許，這些孩子必然唱了些甚麼他不愛聽的。
劉子業微微一笑。還是是一臉記唸的神采：“小時候，我也是如許枕著你的腿，我們在花圃裡吹著風睡覺，當時候很舒暢，彆的皇子都不如何理睬我，隻要阿姐你情願跟我玩，阿誰死酒糟鼻要懲罰我，也是阿姐你幫我討情。”
他這一腳是帶點怨氣踢出去的，但是冇想到才挨著阿蠻的腿，卻感受彷彿踢在鋼鐵柱子上普通，痛得他抱腳跳起來，因而又是一番折騰，纔好不輕易送走了阿蠻，持續他們本日玩耍的路程。
楚玉天然不會曉得，那酒糟鼻，指的是先帝劉駿，劉子業和山陰公主的父親，劉子業恨極了這個父親，竟然連一聲父皇乃至先帝都不肯稱呼，直接叫他表麵上的缺點。
楚玉安靜的看著他：根基上隻要在這個時候，這個殘暴暴虐的少年天子纔是敬愛的，睡著的時候，他不會動不動殺人，也不會脾氣暴戾的吵架身邊的人，乃至不會透暴露那種令民氣寒的惡毒神采。
楚玉一邊聽一邊點頭：明白了，劉子業和山陰公主的友情是從小打下的，隻是那酒糟鼻是誰？能懲罰太子，大抵是太子的教員一類的人吧。
楚玉心中一真慌亂，麵上卻很平靜，淺笑道：“都是這麼久的事了，我那裡還記得？”
劉子業不滿的看了宗越一眼，後者從懷裡摸出幾個錢，彎下腰對四個小孩道：“看到這個了麼？這個是錢，拿了錢能買很多好吃的，你們好好的唱，就像剛纔那樣唱，唱好了我給你們錢。”他笑眯眯的，眼睛眯成一條線，很和藹的模樣。
劉子業本來麵帶淺笑聽著，但是聽著聽著，笑容僵在了他的嘴角，他的麵色變成了一種奇特的烏青。
劉子業的嘴角不帶豪情的揚了揚，漸漸的道：“對，停下，我方纔冇聽清楚，現在你們站在我麵前，一個個把這首歌謠清清楚楚的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