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
不經意的朝旁瞥了下,電光火石間,她與王玄謨對視了一眼。
見到楚玉來了,劉子業站了起來,走向楚玉,拉住她的手,兩人並肩而行。
楚玉喜好詩,特彆喜好李白的詩,纔會在酒後一時無狀唱出《將進酒》,但是她的喜好與尊敬相伴,提早搶了人家幾百年後纔會做出來的詩,楚玉打心眼裡感覺過意不去。
楚玉歎了口氣道:“昨日那支酒歌。並非是我所做,而是我認得的一名隱士所寫……”
楚玉幾乎脫口而出說在幾百年後,所幸及時嚥下,改口道:“這位隱士不欲彆人曉得他的存在,是以,這支歌,也請王兄不要傳出去。”
撇開壞心眼的容止,去書房找王意之道彆,楚玉瞥見王意之就坐在桌案前,紅木桌案上平攤著一疊靠近二尺寬的白紙,王意之懸動手肘提筆,在紙上寫著些甚麼。
“公主你放開我後,又親了天如鏡和蕭彆……”
王意之聞聲轉過甚來,隨口道:“談不上甚麼相求不相求的,子楚兄有甚麼叮嚀便說吧。”
照理說這時候應當早已退朝,而退朝以後,劉子業是不喜好朝臣來打攪他玩樂的,如何會有這麼多人在?
“越捷飛想來拉開公主,被公主反手扯開衣服……”
楚玉神采烏黑,身材生硬,轉動不得。
容止持續道:“接著,公主又把我推倒在地,騎在我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