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滄海哈哈一笑:“是嗎,我忘了。”
這是他與容止共同揣摩出來的,用這類伎倆,固然不能根治,卻能減少發作的時候,能讓容止的身材狀況儘快規複普通。
過未幾久,那人的腳步聲去而複返,這回返來倒是將門翻開,施了一禮:“請隨我來,我家仆人在前廳等待。”
相處一年,觀滄海見過數次容止發作的景象,因此此時也不鎮靜,隻緩慢地來到床邊,一手按在容止肩頭,另一隻手手指曲折成扣,力道均勻地快速擊打在容止身材各樞紐處,敲擊如雨點般麋集。
夜幕覆蓋,將四周都蒙上了深深的暗色與沉寂,王意之也不焦急,他甚為落拓地在門口等候著,輕風緩緩地吹動他超脫的衣襬與髮絲,過了一會兒,門內傳來謹慎的問話聲:“叨教門外何人?”
送走了客人,觀滄海才單獨順著原路返回,王意之來之前,他與容止正在對弈,現在容止還是坐在棋盤前,聞聲他撥動棋子的聲響。觀滄海隨口笑道:“我方纔幾乎便要供出你來,容止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