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少年的邊幅,和在水中瞧見本身的倒影,真的是有幾分類似的。
容止渙散的笑道:“沈深之?”
但是他並不如何放在心上。
容止含笑喝了一口藥,打斷他道:“但畢竟是屬於公主的。”那藥汁味道極其苦澀,墨香送藥來時,曾經偷偷的嚐了一點,苦得他幾乎嘔吐出來,卻不料容止此時神情安靜如水,彷彿他方纔飲下的是甜美的糖漿。
容止望著他,莞爾一笑道:“罷休,是因為我不在乎。”交給桓遠也好,交給彆的甚麼人也好,三年多的運營,說罷休也不過是一個呼吸的刹時,
容止笑笑道:“你是為我憂心,我曉得,但這大可不必,待花錯的傷勢病癒,我會把手頭上把持的最後三項都交給桓遠打理,也恰好落得一身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