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他展開眼睛看我“你要想救我,就祭出你的元神給我。我們兩人終歸隻能存在一個。”
一縷音色峨峨兮若泰山,一縷音色洋洋兮若江河,兩縷悠長音色交會融會遙遙呼應,濁音繞梁,高山流水萬種婉轉。
她姐姐到不知從那裡現了身出來,看到本身敬愛寶器毀於一旦,一聲慘叫痛不欲生也跟著一起直墜入深海。
耳邊卻聽到一個女子嬌媚的聲音傳來“姐姐,你忒不頂用了,你會的我也會,我會的你卻都不會。”
迤儷的裙裾無聲的翻飛,雙足扭轉得更疾,直旋得裙裾如榴花迸放,環佩飛揚如水。
但是畢竟幾隻血洞在身上,還是疼得有些透不過氣,我輕撫著胸口處,漸漸傷口也複原了起來。
忽而又變得陰狠淩厲“還是姐姐,你到底是不頂用?”
我緊緊的把他抱住,痛的摧心剖肝普通,凡是鬆一放手,他便會真的化風化雨了。
音波跟著我的轉動垂垂成勢,構成一道排山倒海的龍捲風,暗湧的勢不成擋的就並著笛中的音波江水決堤般宣泄而出,刹時直衝音魔而去,快如迅雷閃電,在她身前無形的音波如高山驚雷,光芒更勝,半響才沉寂下去。
我甩一甩頭,悠悠晃晃的抓不住一絲腐敗,熱的煩躁之下,一個踉蹌便感覺要穿越了雲海,縱身向著冰冷的海水而去,倒頭間被一把抓了返來,他身上絲絲涼意,天旋地轉我抖動手向著他那絲涼意緊緊的撲上去,平空一個淩厲的眼色,徒然間把我嚇得又復甦了五分。
師父悠然委宛低吟百轉千回,好似雲袖破空,揮灑自如。
在我懷中,他垂垂變得虛空,化作無數的光點,飄飄搖搖的逐步就要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