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宋寒川內心頭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竟是忍不住想到前麵去看看。
“那你是在那邊尋得的?”
此時阿璿被人迎著上了二樓,樓下倒是也有金飾,隻不過那些金飾不過是淺顯罷了。這鋪子賣力迎客的女人,一瞧見門口馬車上的標記,便當即恭敬道:“見過顧女人。”
葉三娘輕笑回道:“這花冊雖花的逼真,可到底比不上女人親眼所見。我這就去籌辦幾支步搖過來。”
此時葉三娘端著鋪著紅色絲絨的盤子返來,上麵便是順次擺著三支做工邃密的步搖,特彆是最中間的那支步搖,簪子乃是赤金打造,上麵雕鏤蓮斑紋路,而簪頭處倒是兩支赤金胡蝶,蝶翼如絲上麵垂著點點晶石,而迤邐而下的流蘇,則是由粉璽構成。
待他將一行人引至包廂,隨行而來的仆人站在門口守著。
“去疤,”阿璿自打進了同善堂後,說話便極是精簡。
隻見兩個穿戴打扮極其繁華的女子,帶著好些丫環便上樓來了。兩人就坐在離阿璿中間,剛一坐下,就聽穿戴銀紅妝花褙子的女子,急不成耐地問道:“徐家姐姐,你這臉現在可真是光滑,竟是一點點都看不出本來長了斑的?”
阿璿此時心中也有些感喟,如果她這胎記長在中間,她還能用花鈿擋住。恰好這胎記倒是在右邊額頭至眉尾處,即便是用抹額,隻怕都蓋不住。以是在飾品上,她是冇有一點取巧的體例。
“步搖,聽聞小巧坊的步搖乃是江南一絕,還請葉掌櫃幫我保舉一二,”阿璿客氣地說道。
“當真是好藥,”待他瞥見裡頭的細緻的藥膏後,便讚美地點了點頭,“女人不介懷老夫挖出一點吧?”
阿璿成果青瓷茶盅,一手捏起茶蓋,慢悠悠地吹了吹上麵的熱水,明顯隻是個簡樸的行動,恰好她坐起來就是這般文雅。
宋寒川還是坐在閣房當中,此時透過窗欞上影子,隻能瞧見外頭站著好些人。
“胡說,胎記乃是生來便帶著的,豈會越變越大,”大夫一下便反對。
季銘笑了一下:“看來您這位好友很想毀了女人你的樣貌。”
此時正在煮茶水的人,俄然抬高聲音說,“你瞧見她額上有疤了吧?”
“我這裡有一盒祛疤的聖藥,還請先生幫我鑒定鑒定,”阿璿從荷包當中將那玉盒拿出,便遞給了老大夫。
玉瑤天然也聽到那兩個女子的說話,她有些躊躇道:“不如我們先歸去稟了太太……”
“女人,是看病啊,還是抓藥?”同善堂的伴計一見有高朋來了,從速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