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以身相許如何?”恭閱同她開著打趣。
“怡景軒?”這名字蕭清雅彷彿從未聽過。
罄蕊也悄悄支起了耳朵,獵奇看著主子。
“皇上和您哥哥眼下在怡景軒呢。”白公公對著這位皇上麵前的寵妃,一樣笑得很親熱。
幾人聊了會家常,冇過量久,蕭子貴便要離宮了。
若不是恭閱念著她,哥哥也不會這麼快就被汲引吧。
不是這個模樣的。
蕭清雅對著皇上吐吐舌頭。
“公公,另有多久?”
冷風習習,吹得蕭清雅心頭躁動。
“多謝皇上,妾身無覺得報。”清雅緊緊環住恭閱的腰,把腦袋靠在他肩膀上,隻覺耳畔傳來的氣味格外溫熱,她的耳垂很快就紅透了。
“主子本日如何這般性急?”紫月獵奇問罄蕊。
清雅望著恭閱,打動的說不出話來,她一向都不曉得,本來恭閱也能瞭解她內心真正想的是甚麼,哥哥的事,恭閱真的給了她一個欣喜。
“多謝皇上。”清雅的聲音裡透著感激。
“說吧,愛妃可從未向朕提過要求。”恭閱仍舊是把玩著清雅的頭髮,彷彿玩上了癮。
一起上,白公公和她酬酢了幾句,蕭清雅隨口應和,倒是冇有細心去聽,她一門心機都放哥哥身上了,一想到等下要見到哥哥,她禁止不住的歡樂。
罄蕊也不太肯定,迷惑道:“或許是皇上昨夜和主子說了些甚麼吧,等下我們回宮問問仆人就是了。”
“美人莫急,穿過前麵拐彎的門就是了。”
第二天一早,給皇後存候後,清雅緩慢走回了延禧宮,紫月罄蕊兩人在後邊氣喘籲籲跟著,驚奇不已。
哥哥的來訪,像是一把柴火,撲滅了她心靈一望無邊的荒漠。
恭閱大笑,對著蕭子貴道:“朕就愛清雅這惹人疼的小模樣,一家人,何必如此拘束。”
“真的?皇上對您也太體貼了!”紫月聽了蕭清雅的話,恍然大悟,難怪主子這麼高興,主子關在這深宮久了,和家裡人都冇有再見過一麵。
雲雨過後,蕭清雅躺在恭越胸膛上,聽著耳邊均勻的心跳,滿足的眯起了眼。
蕭清雅心中便有了數,想必這位,就是帶她去見哥哥的人了。
“那就多謝公公了。”
不等蕭清雅叮嚀,罄蕊很快跑了出去,冇過一會兒工夫,她一臉驚奇出去傳信,“主子,皇上身邊的白公公來我們宮了。”
兩人說話間,門彆傳來鼓譟的聲音。
“皇上,臣妾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不知――”思忖了一回,清雅抱住恭閱的胳臂,悄悄搖擺,腔調嬌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