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紫月,你彆衝著罄蕊嚷嚷了,又不是她讓蕭韻蓉來的。”
“好的,主子。”紫月本來的氣憤收斂得一乾二淨,她繃住了神采,讓人看不出涓滴情感的外泄。
“提及來,自打主子中毒後,我們延禧宮來做客的妃嬪們可真多,也不曉得她們都安的甚麼心機,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是想來這裡截胡皇上的吧。”
“傳聞mm中毒了,我便想著來看看。”
來延禧宮看望的人中,包含了她的庶姐肖韻蓉。
罄蕊說完,蕭清雅都雅的眉頭皺在了一塊,她如何來了?她是真的不把她放在眼裡嗎?
她笑的一臉和順,馴良可親,紫月倒是渾身顫抖了一下,“主子,我不累!我精力暢旺著呢!我就是心疼您,真的!”
紫月聽了這話,撇撇嘴,緩慢看了一眼閒適的主子,“您啊,就會打趣我們。”她話音未落,又接著從罄蕊手上拿過一把玉快意,悄悄放入了箱子中。
兩人說談笑笑間,很快將這一桌的混亂清理了潔淨,箱子又重新被搬到了庫房,等這些事情都做完,紫月舒了口氣,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感慨:“老是是清算得差未幾了,這幾日竟是和過年時差未幾忙了,不過這陣子應當不會有妃嬪來拜訪了吧!她們若真想曉得主子中毒的本相,有膽量就去問皇上呀,每天來纏著主子,煩人的緊!”
蕭清雅又想到那枚攪得她這些天不得安寧的耳環了,之前她毫無疑問的認定了這背後下毒之人是蕭清雅,可眼下她又不是那麼肯定了,蕭韻蓉是暴虐,但是她心機也淺,這等精密謹慎的下毒手腕應當不是出於她之手纔對。
蕭清雅最是體味蕭韻蓉不過,她向來嬌慣的要命,由不得彆人一點不客氣,哪怕是現在在皇上麵前失了寵,這性子也不會變,本日如何會這般啞忍?
順著紫月的手指,罄蕊隨便看了眼,悄悄一笑,“畢竟皇上寵著我們主子,有甚麼好東西都趕著往延禧宮送來,其彆人比不上也是不免的。”
見問不出把柄,清雅有些絕望,她這些天引來送往這麼多妃嬪,此時的她已經有些累了,她也不欲再接待蕭韻蓉,便用手撐著額頭,長長歎了口氣,“我身子疲憊的緊,就未幾留你了。”
“這宮裡的寺人宮女,無事就愛瞎扯些閒話,你好好養著身子,彆聽她們胡說些謊言。”蕭韻蓉麵色慘白,她眸子子轉了轉,彷彿內心裝著事,可臉上卻半點心虛也冇有,有的隻是掙紮以及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