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信誠乾脆笑了出來,“服,口服心折,昭雲真是一點錯都不往身上攬。”
吳信誠腦筋很亂,特彆是對上昭雲那雙安靜無波的眼。
言六郎聽不得他這般寵溺的喊人,趕緊道,“昭雲,我陪你去垂釣吧?”
本日之事,跟來的都是吳信誠親信,現在見少爺拿著長鞭自罰,心疼的眼淚都快掉下來。
鄉野孤女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要不是仗著少爺內心有她,敢這麼放肆?
被吳管家要求道,“容蜜斯就心疼心疼少爺,彆再讓他操心了,這都九鞭子了,您這一下去,少爺受的罪就白受了!”
容倚晴撕心裂肺的在那喊,聽得吳信誠眉頭緊皺,“世家令媛張嘴閉嘴要性命,要讓父執曉得,有你的苦頭!”
“夠了!”
吳少呼吸一滯,“你說真的?”
容蜜斯也是,令媛大蜜斯,冇事折騰出這麼要命的東西做甚麼?看把少爺疼的!
吳少偃旗息鼓算是服了麵前這女人,垂眸思考竟是又愛又恨,愛她恩仇清楚言而有信,恨她無情,竟真要讓他支出代價?
灰塵落定,喧嘩退去,吳信誠煩躁的揉了揉眉心,口氣無法,“昭雲,你到底要如何?”
憑甚麼容蜜斯做錯事要少爺受罰啊!
一聲厲喝驚得容倚晴睜大眼,“你……你為了這群欺負我的人凶我?”
長年縱橫縣城的吳少,此番怕是碰上敵手。
“倚晴?”吳信誠咬牙,事到現在縱是黃連也得一口悶了。
容倚晴不知天高地厚的令媛蜜斯,手持倒刺長鞭稍有不悅動輒吵架,就讓吳少爺切身感受一下,他這位青梅狠辣的心機。
“要你命的可不是我,這,你得去問容蜜斯,問問她因何奇思妙想,弄出這要性命的傢夥。”
“是呀,昭雲本就是我的未婚妻,輸了就是輸了,惦記有夫之婦吳少爺另有理了?”
昭雲神情穩定,“她來肇事皆是因你,你明知容蜜斯心悅你,卻不知諱飾,為我肇事上身,她的錯,本就是你的錯。女子結婚事比天大,吳少爺,本日我不依不饒涓滴不讓,你可服?”
吳信誠渾身淌汗,哭笑不得,“你呀。”
哎呦,少爺疼的臉都白了。
明麗如春花,這笑容,唯有對著言六郎時纔有。
吳信誠擺手,“怕了你們了。”
他大手一揮,“還不把人帶上去?”
……最閃亮的一顆。
波折倒刺看著就疼,何況打在身上?
他輕聲道,“倚晴混鬨是我看顧不周,她認錯,我來扛。要打要罰,悉聽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