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蓁蓁丟動手中硯台,任憑它砸在男人腳上。

男人鬆了一口氣,持續抵賴:“我不曉得你們在說甚麼,我就是費晨儒!”

“你假裝費晨儒在此,就是為了等皇城司的人來,由你親口奉告,畫像無效。”

“他底子不熟諳甚麼皇城司的邏卒,底子冇有第二張畫像。

“這倒是大實話,隻不過,你纔不是甚麼布衣苦主,你底子就不是費晨儒。”

“你……”

厲蓁蓁哈腰,把用來墊桌腳的硯台拿起來,翻過來看了一眼,笑道:

“你們這些鷹犬虎倀不是慣會折磨人嗎?我送你去詔獄裡學習一番,學學新手腕。

崔展仍舊不解:“為了假裝成費晨儒,竟然不吝如此,究竟是為何?”

厲蓁蓁這話一出,其他三人全都震驚。

“還是那位老者的話給了我提示。

厲蓁蓁蹲在被綁男人麵前:

厲蓁蓁對勁淺笑:

厲蓁蓁無法點頭:

費晨儒辯白:“我受傷,得空顧及這些!”

厲蓁蓁把硯台撿起來,再一次用力砸向他的腳。

“你不吝受皮肉之苦,也要在此假扮費晨儒,日複一日,為的就是等皇城司的人前來。”

費晨儒轉醒後發明本身被綁,連聲告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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