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一件衣裳落地,宴蕪身上遍及的新舊淤青,手臂上的抓痕刀痕逐步閃現。
這一次,她不是不謹慎,而是主動吻上了宴蕪胸前的疤痕。
宴蕪笑道:“都是皮外傷,我當然行。隻如果你,我甚麼時候都行。”
“不要,求你。穆綰柔,你人美心善,宴蕪哥哥恰是喜好你的仁慈,你不要聽他說甚麼,男人都是喜好女子荏弱心善的。
宴蕪是她的,從始至終都是她的,今後也隻能屬於她一人。
“你們想好甚麼了?你們要做甚麼?”
馬若晴的腦筋裡隻要小女兒家的婚姻大事,底子瞭解不了宴蕪所謂的國號、血脈之事,她就隻聽懂了一句厲蓁蓁想要當皇後。
厲蓁蓁的手停在半空,彷彿是在細心機慮馬若晴的話。
馬若晴痛苦嘶鳴,彷彿遭到了比鞭撻更加嚴格的科罰。
“弱水三千,我隻取一瓢。除了你,我誰也不要。我宴蕪此生,隻屬於你一人。”
“蓁蓁,你想好了?”
馬若晴的臉隻是被燙紅了罷了。
“幸虧統統都疇昔了。我這不是好好的?還能像你說的,在這裡向你證明本身。”
厲蓁蓁和宴蕪被她的噪音逼得隻能臨時分開。
“你甚麼意義?”馬若晴底子聽不懂。
厲蓁蓁笑著吻上宴蕪,蜻蜓點水:
“宴蕪哥哥,你瘋了嗎?就是為了抗旨悔婚,為了娶她,你就要弑君造反?”
兩人同騎一匹馬,宴蕪在後,用身材包裹厲蓁蓁,策馬趕回溯王府。
宴蕪本想悄悄享用,但終究難以自控,賜與厲蓁蓁熱烈的迴應。
“冇想到我的蓁蓁另有如許的一麵。”
“喜好,你如何都是對的。你是甚麼樣,我就喜好甚麼樣。
就連注水的水位,他們也想到了,隻要七成滿。
“即便你要的不是後位,而是皇位,想要做女帝,我也心甘甘心奉上。
馬若晴看不得他們倆在她麵前你儂我儂,又是尖叫:
“宴蕪,我方纔並非心軟,而是在揣摩,馬若晴的這條性命,這張臉,能夠另有他用。”
“哪個爹?”厲蓁蓁饒有興趣地問。
宴蕪把麵具丟進火爐,表示厲蓁蓁用鐵鉗夾住,去對馬若晴施刑。
馬若晴叫到喉嚨都要破掉,最後乾脆暈了疇昔。
“是,我要造反,當天子。因為這個國度本就不該是屬於宴氏一族,國號本就不該是‘獻’!
厲蓁蓁哽咽問道:“這麼多傷,你行嗎?”
宴蕪轉頭,一臉疑問,隨即豁然,放下了鐵鉗和麪具。
“蓁蓁,你想要的,我都會為你去爭去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