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公主在旁看了一場江念柔的笑話,這纔出聲打了個圓場:“好了好了,我們坐下說話吧。本日來我府上,不恰是要說施粥賑災的事嗎?如何就吵起來了?”這話看著好似不偏不倚,可她作為東道主卻冇有被質疑、處於弱勢的江念柔說話,還恰剛好的堵住了江念柔本還要回嘴的話,已算是方向李清漪了。

李清漪那裡敢勞煩這位公主大人,她一邊笑應著,一邊將目光轉到寧安公主已然顯懷的小腹上,道:“我這回纔不是來瞧你呢,我是來瞧我們小承恩的。”

當然,這些都不能叫一心隻望青雲上的江念柔感覺心累,她真正心累的是:自那日落水失了孩子以後,她便再難有孕。即使現在抱了個孩子在跟前養著,可到底不是血脈之親,邊上另有盧靖妃、景王好似防狼普通的防著,恐怕她有所苛待,叫她如何不心累?

“我倒是想要問一問,大郎這個‘陛下當今獨一的孫子’的身材首要還是你這個景王妃的臉麵首要?莫非,就因為大郎非你所出,反倒是成了你仗以誇耀的寶貝?”

作為景王妃江念柔倒是早就到了。

寧安公主親身出門來迎李清容,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未語先笑:“你剛返來,本該是我去瞧你的,可駙馬不叫我亂走......”她語聲未儘,微微垂首,很有嬌羞之意。

寧安公主乃是玄月裡有的孩子,現在已是一月,四個月的身孕,略略顯懷。她本是個活潑明豔的性子,現在有了駙馬和孩子,更加平和寬宏起來。她本日雖是見客卻也不過略施薄粉,穿了件青色繡鸞鳳的厚緞襖子,頭上帶了羊脂白玉的簪子,一張臉卻還是美得如同芙蓉迎光初開,美不堪收。

江念柔本日是抱著景王世子來的――也恰是因為怕孩子吹了風,她纔等在內裡。現在見著端倪清豔、神態自如的李清漪,她心中不忿至極,一時竟也失了平常心:“嫂嫂可算是返來了,要不然,我說不得要抱大郎去白雲觀瞧嫂嫂呢。”

李清漪在被子底下踢了裕王一腳,小腿有些抽筋,自個兒便氣咻咻的背過身,拉著被子把頭蓋上,再不睬他。

這一打趣,兩人間的氛圍倒是活泛了。寧安公主麵上的笑容逼真了些,她非常密切的斜睨了一眼,詳怒道:“好啊,這會兒便嫌棄我了?瞧我不撕了你這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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