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漪本還覺得自家姐姐總算能夠苦儘甘來卻不想謝家另有事情等著。她內心格登了一下,一時候轉過很多動機,忍不開口上提示了一句:“娘,從孩子出世到現在都快一年多了,再如何的體虛也不至於起不了床。就怕是謝家苛待姐姐呢。姐姐的性子您也曉得,再難再苦,她也不會說出口。”
“這,不至於吧?我這歸去瞧她,她還說統統都好呢,就是要藉著機遇好好養養。再說了,你姐姐到底是生了他們謝家的長孫,那王氏再不講理也該消停了......”黃氏越說麵色越白,眼淚也跟著停了,麵上不由帶了些許憂色,“要不然,我,我等會兒再去謝家看看。”黃氏內心天然也是心疼女兒的,女兒回不了孃家,她便常常親身去看。但因著有王氏在,她內心膩煩的很,常常都是來去倉促。現在得了提示,又感覺是本身忽視了女兒的環境。
這門婚事,說來倒也有些舊話。當初,李謝兩家有些友情,李清聞滿月擺酒的時候,謝家老爺謝郎帶了兒子謝俊成來喝酒道賀。李百戶初為人父,歡暢的不得了,一桌子的喝疇昔,到了謝家那,謝郎和李百戶都已經是醉暈暈的了。
李清漪伸手捏了捏李清容的鼻尖,笑著丁寧了一句:“家裡隻剩下你一個了,且聽話些,莫要叫爹和娘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