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起家重新坐了歸去,麵上還是通紅的,彷彿很不美意義的用袖子遮了遮臉:“叫父皇見笑了。”
聽到這話,天子倒是更加奇特起來了,他瞥了眼站在那邊的裕王,終究還是道:“先坐下吧。”
天子聽到這裡,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你這做哥哥的,想得倒也多。”
裕王已經做了好些籌辦,這時候頂著天子老爹針刺一眼的目光還是感覺有些氣虛。他想了想李清漪的話和寧安公主,終究還是咬牙回聲道:“兒臣本日是想問一問寧安的婚事。”
至於那碟茯苓糕,無需裕王親身去端,自有宮人代庖。
入了宮,他自是依禮先去見沈貴妃,稟明此事。
裕王趕緊躬身:“娘娘言重了,這是做哥哥的該做的。”
裕王隻得再接再厲:“再者,陳釗之事決不能再演,駙馬家世必定需求謹慎調查。如果能夠,還請父皇讓陸都督派些人手罷休去查纔是。”查人這類事,天然是錦衣衛出馬來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