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北邊另有個楊博。

這倒是戶部的事了。

果酒色彩極淡,味道雖是淡了些卻非常清甜,頗能入口。

“陛下狐疑重,不喜殿下參與國事。殿下與其在府中無所事事倒不如另辟門路,尋個事兒,在陛上麵前表示一番。”

“各省存留餘銀倒是能夠催一催,應一時之急。”方鈍約莫早就想過了,提及來頭頭是道,頓了頓又道,“山東臨清、德州二倉夏稅秋糧還冇來,不多少脆叫那些富戶拿銀買糧,也算是服從民便。不過,頓時就要過年了,各處都缺銀子,南邊要造船、吏部欠著京官的歲俸冇發、工部......”

嚴嵩自是曉得楊博的才調,他當今和吏部尚書李默鬥得短長,內閣裡的次輔徐階也需謹慎防著,七老八十的人了,內憂內亂,實在愁心,頭髮掉了一把又一把,差點要戴假髮髻。故而,他打心眼裡不肯意再把不好對於的楊博招來自討費事。他對天子的心機倒是摸得非常清楚,聽到這話也不慌,點了點頭,不疾不徐的笑應道:“是啊,惟約在,九邊皆安。如果換了旁人,還不知如何呢。”

方鈍內心早算過賬,不慌不忙的道:“回陛下,約莫十萬兩。”

四目相對,當日景象彷彿曆曆在目,乃至無需多言。

天子手一擺把方鈍的話打斷,直截了當的把話題轉歸去:“你直說吧,能挪多少給大同和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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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餘萬的蒙前人來得氣勢洶洶,走時倒是狼狽不堪,實在是要把楊博的名字給念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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