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她甜美的抱怨，伸手圈著她的腰，“小魔頭，你走了那麼久，又不管我，我哪故意機……”
“不換藥！不起床！”
他這才鬆開手，樂嗬嗬的：“嗯，那就換，”
水蓮端了藥過來，見他色迷迷地盯著本身，啐他一口：“看甚麼看？快閉上眼睛……”
她紅著臉，咬著嘴唇，精疲力竭又輕鬆溫馨，躺在他的懷裡，一言不發。
“我得給你換藥呢。”
他的目光一向追跟著她，但見她柔嫩的長髮披垂，穿一件素色的袍子，赤著腳，挽著的袖子，暴露白淨的一截藕似的臂膊。這一看，又是心襟泛動，方體味到“久彆勝新婚”――前人誠不欺我也。
躺了很久，她漸漸坐起家，他又伸手拉她：“小魔頭，不準起床，我們明天就這麼躺著。”
水蓮又揪一下他的耳朵，才悄悄放開，披了衣服下床，重新給他換藥。
他的手悄悄繞到她的胳肢下，她忍不住，咯咯地輕笑出聲，他這才移開，嗬嗬笑起來：“小魔頭，真冇推測這裡這麼好，比皇宮還好，比小黑屋還好……”
她的身子又微微動起來，他緊緊摟住她的腰：“我們就這麼躺著！”
“夫人，小的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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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蓮坐在他身邊，又細心地替他敷好藥，纏上白布，弄得妥妥當貼。然後，又去打水，替他細心地洗臉洗手，又給他剪指甲，絮乾脆叨地抱怨：“你看你，指甲也不剪，都藏汙納垢了，真不知老邁一個男人在乾嗎，臟兮兮的，煩死了……你還是天子大人，臭男人，哼，難怪人家都說臭男人……”
“哼！”
她的手伸出，揪住他的耳朵，倒是悄悄的，輕嗔薄怒：“不換藥如何好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