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這蕩婦,統統還冇開端呢,你就叫喊甚麼?彷彿幾百年冇見過男人似的!”師野天心中暗罵,內心充滿不屑,他本來就對這石磯很仇恨,此時更不是像在調情,而是在宣泄著仇恨,以是手上的力道一脫手就很重,並且力度越來越大,石磯本來光滑烏黑肌膚上頓時被抓出了幾道紅色的陳跡。
接著,他公然就聽到了那熟諳的浪笑聲。
石磯咯咯一笑,道:“師兄弟好毒的一張嘴啊,不錯……本宮就是有難言之疾,纔來求安樂候診治的……”
師野天嘿嘿一笑,他坐在石磯身前,正對她的貴體中心,頓時竟那大片的烏黑肌膚看個滿眼,又見石磯一副熾熱難耐的媚態,心中暗道:“好一個騷媚的仙妃,老妖婆,能夠混進宮裡來,令紂王神魂倒置,看來也確切不簡樸啊……”想到此處,卻又暗笑:“嘿嘿,可惜你碰到了我師野天……明天定要讓你都雅!”當下,也不躊躇,嘿嘿色笑一聲,伸出右手,就向那烏黑身材摸去。
“啊哈……本來是仙妃娘娘台端光臨!不知如此深夜娘娘不為大王侍寢,如何跑到這極樂館來,莫非是有甚麼難言之疾,白日來怕人說閒話?”師野天冷嘲熱諷道。
此時,師野天固然看到的是石磯妖媚的臉,但腦海中卻不竭閃現著嫣嬙、德妃、莊妃、月心的身影,一個個嬌美的麵龐在腦海中變幻,卻又竄改成一個個淒婉哀怨的模樣……師野天恨意又生,俄然抬頭望天狂吼一聲,渾身發作出比剛烈的力量,狠狠地壓向躺在床上的石磯。
想到這裡,師野天也嘿然一笑道:“既然仙妃娘娘有此意,那師野天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石磯己經熱火焚身,恨不得把師野天壓在身下,見師野天發問,也顧不得彆的,當即道:“候爺,安樂候爺……”
石磯解纜向床上坐坐,伸出左手玉腕,苗條白嫩的手指微蜷,任由師野天抓在手裡。
石磯痛得一聲呻喚,眼睛迷離,忙道:“啊,是師兄弟,師兄弟……”
不過,石磯倒是饑渴之人,師野天脫手越重,她越感覺鎮靜,頓時那惑人的嗟歎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委宛,越來越令人熱血上湧……
師野天一陣肉麻,心中暗罵了一句,當即長吸了一口氣,卻猛地將石磯的貴體鹵莽的按倒在身下,心中暗道:“老淫婆,剛纔那隻是個收場白,好戲還在背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