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野天定了放心神,正欲將懷中的女子抱入後房,卻見又一陣風雨湧入,兩個一樣衣衫儘濕、一高一矮的男人聞了出去。
“野天哥……”
朝歌城螢花街,師野天坐在一張廣大的太師椅上,誌對勁滿地品著茶,身後是一排整整齊齊的藥櫃。
後房中馬氏婆孃的浪叫和薑子牙的夜語此起彼伏,終究打斷了師野天思路,他皺皺眉頭,有些擔憂地自言自語道:“靠!真是女人過五十,猛似虎獅啊!也虧了薑年純熟過玄功,不然就憑這日日夜夜不斷,就算再多的中華秘藥滋補,遲早也會被吸成人乾!看來,偶然候還真得勸勸這類馬婆……”
“楚玉……小玉,醒醒……醒醒……你如何了?”
“看來薑哥服了中華秘藥,雄風奮發很多啊!”師野天聞言向正在清算藥品的薑子牙望去,見他也是一臉的巴望,便從衣袋中又取出一隻玉瓶,傾出一顆中華秘藥,遞到馬氏婆孃的手上。
師野天一見兩人便明白了剛纔楚玉的呼救聲是如何回事,強壓肝火道:“兩位是何人,憑甚麼要我把人給你們?”
想到那日在永春堂的一幕,師野天便心中發笑不已。本來,白醫士試服了一顆中華秘藥,竟然在閣房中與那二夫人整整纏綿了一天一夜,風媚欲語、肉博聲氣對於見多識廣的師野天來講雖不算甚麼,但卻讓內裡陪他的兩個藥店伴計輪番往外跑了五六次,返來的時候腰都直不起來,鼻中還淌著鮮血。最不幸的還是那小巧可兒的二夫人,出來的時候已經被白醫士折磨得死去活來,奄奄一息。
“咦……這聲音如何這麼熟諳?”師野天正想去開門,門卻哐啷一聲被撞開,一名身形嬌嬈的女子夾裹著風雨衝了出去。
“好!好!”矮個男人鼓掌叫道,捋了捋腮邊幾根乾癟的“八字”胡兒,“好小子!你可給我聽好了……我們是宰相府的人,我們家大人看中這小妞,明天此人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顛末幾天的繁忙,他們把專治男女病的師氏醫館開了朝歌城第一豔街螢花街上,這是朝歌城內酒樓妓館最多的一條鬨市街。薑子牙管藥,馬氏婆娘管帳,師野天賣力診治開方和儲存現金。兩口兒事情倒是兢兢業業,除了每天例行三次,每夜例行十次的房中之事,的確能夠算做一等勤奮員工。不過,他們的人為倒也可算開價了,短短十來天的時候,就向他討了三顆“中華秘藥”,這但是兩隻金光燦燦的元寶,充足朝歌城平常人家三年的花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