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豐年塗得也快,毛羽不竭拂過顧二嫂的胸尖,拂過她的腹底,拂過她私密的腿裡…
“有甚麼不能的呀?我們楊桃村另有個民風呢,如果丈母孃看上半子,第一次都要用這個草藥含的,徹夜機遇很好,我就…”顧二嫂說著,臉紅了,實在她剛纔不想用嘴的,而是想…
“趙大夫,衝犯了,有過這一次,你今後見女人就不怕了。”顧二嫂說著,從嘴裡又吐出一團草藥。
顧臘梅幫趙豐年拿了藥水,趙豐年手裡拿根羽毛,頂著個大褲包,走起來路很不安閒。
“很都雅。”趙豐年說。
趙豐年感覺獵奇特,問她為甚麼嘴裡要含草藥。顧二嫂說這個藥叫百鍊鋼,在男人第一次的時候,用它含了會強身健體。
“我的外褲掉了,隻留個小褲,繩索盪開,我怕摔翻,雙腳分開想撐住,這個老牲口把杉樹枝從我上麵拉過…”顧臘梅說著,悄悄抽泣。
顧二嫂擦擦嘴角,走到馬桶邊,一口吐了下去。
顧曉梅拿了一塊繡著楊桃的手帕為趙豐年擦汗。趙豐年感覺都雅,捏了過來。
顧春梅曉得本身失態,閉了眼睛不看趙豐年,雙手緊緊摳住板壁,死力節製著本身的反應。
“藥水已經乾了,你們現在能夠披件衣裳。”趙豐年說。
顧二嫂叫顧春梅先抹藥,做孃的老是先讓著女兒。
“劉大春如何紮著這裡呀?這個老牲口。”趙豐年感覺奇特。
“你彆哭,我幫你抹藥。”趙豐年安撫她。
顧二嫂雙手在趙豐年的身下撓了幾撓,趙豐年收回一陣舒暢的嗯嗯聲,那股憋屈著的火氣很快消了…
讓趙豐年想不到的是顧二嫂反應比顧春梅更大,她毫不粉飾地收回舒暢的喲喲聲,一些晶瑩的水滴掛在腿上,泄漏了一個孀婦內心最實在的渴慕。
“趙大夫,好塗嗎?”顧臘梅輕聲問道。
“趙大夫如果喜好,送你了。”顧曉梅握著趙豐年的手,把手帕塞進他的口袋裡。
顧二嫂開了門,三姐妹魚貫而入,上麵披著新外套,上麵空空,非常惹火。
“不疼,有些癢癢。”顧臘梅說。
趙豐年翻開她們的外套看了看,說冇過敏。
“娘,我們再讓趙大夫看看嘛,萬一過敏。”顧臘梅說。
房間裡隻剩下顧二嫂了,顧二嫂看看趙豐年的大褲包,低聲問道:“趙大夫真對不起,你憋壞了吧?”
三姐妹走了,趙豐年又為顧二嫂抹藥。
到了前胸,他依法炮製,叫顧臘梅把藥水謹慎地從脖子處倒下,他用羽毛緩慢地塗到顧春梅的乃子上臀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