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跋文得給我五千兩銀子。”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呢?”
哪怕是主考的職員也瞠目結舌。
“試問哪個女子不值萬兩銀子?”
因為甚麼,大師都心知肚明……
甚麼世家後輩,朱門公子,明麵上是涓滴不給麵子。
崔明之麵色劇變,心中是叫苦兩天,但一想想這足足一萬兩銀子,如果真就這麼丟了,豈不是要掉成皮?
世人頓時聚精會神,就連主考官也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你……”
周同生神情一怔,頓時想起來,來之前鄭玉林給過他一首詩。
王八犢子,想讓本公子當眾出醜?
“好,如果你通不過,你也給我一萬兩銀子。”
周同生心想,他買了鄭玉林一首詩要五千兩,那不管如何也不能吃了虧,
崔明之咬著牙,俄然又有些難為情,
試問,這天下豈有這等天上掉餡餅的功德?
周同生眼神微閃,一絲滑頭劃過,笑眯眯地看著崔明之,
崔明之俄然的竄改,讓周同生一時有些錯愕,但轉眼與鄭玉林對視以後,心中一樣信心百倍,一口承諾,
“現在這城內城外大雪紛飛,我便以雪為題,作詩一首。”
“得加錢。”
“你是不是冇見過錢?甚麼的女子能值萬兩銀子?”
周同生嘴角抽了抽,腳下一個踉蹌,心道,隻要能順利通過複選,彆說加錢,都給你都行,歸正都是姓崔的銀子。
固然世人對周同生拿煙花柳巷的女子作對比,心中非常不忿,但當天眼神掃過,口中道出十萬、百萬兩銀子的時候,他的樸拙便打動了很多人。
不過……現在銀子於他而言,哪有麵子來的首要。
“無妨,與他打賭便是,三公子那邊已經傳來動靜,姓周的隻在城西霍夫子那邊求了兩輔弼差無異的詩,過得了初選,必定過不了複選。”
反觀崔明之,嘴角勾著對勁的笑意,對門外與周同生的牴觸挾恨在心啊。
周同生聳了聳肩,目光掃過在場的諸位蜜斯,彷彿在扣問普通她們普通,
就敢胡亂開口?
“對啊,周公子有甚麼佳作,無妨大聲朗讀出來,也好讓我等好生瞻仰瞻仰。”
該死的周同生,當真是無恥至極,本身不好過,也涓滴不想讓他好過?
若不是崔明之來這一手,他哪怕是冇有通過複選也無所謂。
“這都是你說的,我又未曾說過。”
這幾日相處,他絕對信賴,周同生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後輩,
“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莫非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不成,周同生心中暗恨,看著四周投來的目光,頓時坐立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