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委曲?皇弟,明玉是朕捧在手內心的公主,誰敢給她委曲受,朕誅了他九族。”紫擎說道,眼裡閃過陰騭的光。
聽到紫臻的話,紫擎臉上頓時暴露不附和的神采,道:“七弟啊,你這話就不對了,你我一母同胞,你的家事,不就是朕的家事!”
紫擎慢一點點頭,然後轉頭看向山恒,道:“你也到了該結婚的春秋了吧?”
“皇兄息怒,如果山恒不肯意,明玉嫁到山府,會不會受委曲?”紫臻擔憂道。
紫擎頓時大笑起來,指著山恒,對紫臻道:“七弟,你聽聽,這就是我紫月國的大好兒郎!”
“皇兄放心,我曉得該如何做。事到現在,莫說肖家,就連我們皇族,也不能置身事外。”
“阿誰玄離月,太放肆,不能留!”
玄離月的音容笑容,不竭在他腦海中閃現。
紫臻趕緊道:“多謝國主厚愛。”說罷,杜口不言。他曉得紫擎要做甚麼,他也附和,方纔那些話,不過是客氣。
紫擎見山恒冇有回話,也不惱,持續道:“此人上了年紀啊,就但願後代立室立業。朕的幾個孩子,大了的,都結婚了,反而是朕的侄女,還冇有個下落,這麼一想,這就感覺對不起皇弟。”
他說完,回身走出版房,腳步沉重。
紫臻身材一震,擔憂道:“但是,她已經成為帝國粹院的門生了,如果我們真的參與此中,殺了她,學院那邊如何交代?”
固然推測紫擎要做甚麼,但是親耳聽到紫擎把話說出來,山恒一顆心還是堵得難受。
山恒分開後,紫擎刹時沉下臉,冷聲道:“哼,不知好歹!”
想到肖家家主出事的動靜,頓覺頭疼,強壓下肝火,寫完賜婚的聖旨,交到紫臻手裡,叮嚀道:“七弟,你去傳聖旨的時候,彆忘了將肖家主出事的動靜,也流露給山家。”
半晌的沉寂以後,紫擎對山恒問道:“前幾日,你父親進宮,朕才驚覺,我們這一輩的人,年紀都大了。”
紫臻趕緊道:“國主政事繁忙,臣弟的家事,如何敢勞煩國主親身過問。”
紫擎打斷山恒,道:“你先回府籌辦著吧,不必焦急謝恩。”
他說著,轉頭看向山恒,收了笑容,語重心長道:“山恒,你有此心,真很歡暢,但是朕卻不忍心見你為了紫月國,真的擔擱本身的婚事。如許吧,明玉那丫頭,一向心儀你,她是朕捧在手內心長大的,是個好孩子,嫁給你朕也放心。稍後朕就讓七弟親身去山府傳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