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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眾女也都看了過來,眼睛亮晶晶的。
不過話又說返來,如果蕭家軍那天早晨冇有被埋伏,恐怕他的修為也不會這麼快規複。
不過自從十郎出征後,就再也冇有寫過詩,明天這麼好的日子,不曉得十郎會做出甚麼樣的詩來。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蕭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搞好乾係準冇有錯。
冇有想到侯爺還專門給他們立了碑。
下午的時候,天空下起了小雪,一眾蕭家女眷都有些歡樂,都城已經很多年冇有下雪了,冇有想到本年下了,並且越來越大。
間隔水患已經疇昔了數月之久,但還是能看出當初患災的模樣。
韓紫韻開口。
不過很快他也不閒了,登門拜訪之人絡繹不斷。
看著那滿屋子的禮品,蕭逸塵嘴角掀起弧度,自掏腰包收回去的撫卹金,現在又全都返來了,並且還多出很多。
這讓蕭逸塵看不下去了,他固然已經走了,但大宗師的耳力卻能聽到房間內的喧華,直接讓程征去措置,纔將那些所謂的家屬旁親趕走。
蕭家眾女眷都是感性之人,見到這場麵,不由眼睛微微潮濕,蕭家已經好久冇有這麼熱烈過了。
蕭家一千新兵,終究活下來一百二十人,死去八百八十人。
蕭逸塵點了點頭,隨後笑道:“浩軒,你就在家陪你爹過年,年後再來都城。”
這些來拜訪的人也見機,拜了年,放下禮品後就走了,也冇多留。
都是二十來歲的年紀,恰是最活潑的時候。
到了安平縣,蕭逸塵讓人將馬車上的石碑抬了下來。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他千百度,驀地回顧,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安平縣間隔北疆太遠,這些新兵的家人也不成能疇昔祭拜。
而這統統都是因為有了十郎。
早晨的時候,風花雪月四位花魁上門拜訪,柳錦娥直接留她們吃晚餐。
隻是此人間的醜惡偶然候確切過分噁心。
一眾百姓圍攏過來,看到那石碑上的名字,都微微有些感喟。
搶先恐後地要將這老婦接回家裡去住,住在誰家,誰就有資格獲得這撫卹金。
明天是除夕,都城內熱烈不凡,早在前幾日,家家戶戶便掛起了燈籠,張貼了春聯,年味很濃。
統統都有因果。
本來他想要抄一首明朝於謙的【除夕】。
每到一戶將士家裡,蕭逸塵都要聽家眷哭訴一番,內心的負麵情感不免堆積,恨不得現在又上北疆去殺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