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的柳畫眉像小貓一樣伸直著,像小狗一樣在撒嬌,舔啊舔的,讓劉徒弟身心皆醉,好端端的一個美女變野獸了。
柳畫眉比他忽悠的暈頭轉向,固然不太信賴,可剛纔的事又冇法解釋,畢竟異能本身就是冇法推斷的,但柳畫眉還是堵心,這太稀裡胡塗了吧,就在這麼一家臭水溝邊的殘破小旅店裡,感受彷彿見網友被灌醉了稀裡胡塗開房似地。
劉徒弟一下停下了統統行動,愣了好久,仰天悲呼,媽的,關頭時候忘了柳畫眉精力一嚴峻,膀胱肌肉就嚴峻,肌肉一嚴峻就冇把門的,這在片裡叫‘朝吹’,在醫學上叫‘失禁’,俗話叫‘隨地噓噓’!
劉徒弟一擊到手,立即長驅直入,對待仇敵,要想寒冬一樣刻毒無情,以是,劉徒弟並不想如許就算了,而是持續發揮著絕技,龜騰、鳳翔、兔吮毫、魚接鱗、鶴交頸。每一式都可震驚當世,橫掃統統勁敵,豈是柳畫眉這未經人事的小女子所能接受的。
劉徒弟立即無辜的攤開手,固然他氣喘籲籲,神兵聳峙:“大姐,這事兒不能怪我呀,剛纔我們都中了毒,丟失了賦性,他的汗毒男人中了則痛苦萬分,女人中了則情#欲高漲,如果漢後代人在一起都中了毒,則痛並歡愉著呀,也唯有如此才氣解毒!”
劉徒弟不敢怠慢,趕緊墊步擰腰,發揮出驚天動地的第四式‘蟬附’,好像樹上的鳴蟬,胸背胸貼,真氣相沖,實乃必殺一擊,當即打的柳畫眉‘鮮血迸濺’,痛呼不已。
“劉建楠,你說現在如何辦吧?”柳畫眉忿忿不平,將困難推給劉徒弟。
“我們都是受害者,冇乾係,我不消你賣力的。”劉徒弟很利落的說。
劉徒弟搖點頭,道:“她們都不敷以和你媲美,你既有李師師的才情,又有柳如是的風骨,有李香君的俠義,又有陳圓圓的溫婉,有馬湘蘭的才調,又有寇媚的風情……”
柳畫眉公然是分歧平常的,為了共同她異能特性,履行任務之前,老是先以美色引誘敵手,分離對方的重視力再下殺手,但不要藐視這小小的美色引誘,除了她天生麗質以外,還受過構造嚴格的特訓,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集百家之所長,讓劉徒弟無窮感慨。
柳畫眉曉得劉徒弟的設法後,不竭的詰問:“劉建楠,你說我真的集眾家之所長嗎?這‘眾家’都是誰,貂蟬,西施,楊貴妃?”
不過作為女人,一個稀裡胡塗被男人占了便宜的女人,一個被稀裡胡塗被男人占了便宜本身還噓噓的女人,柳畫眉無地自容,為了保護本身最後的莊嚴,她拚動手軟腳軟也跳起來,用一對春*情泛動的桃花眼瞪著劉徒弟,固然看起來更像是含情脈脈,意猶未儘:“劉建楠,色*情狂,你趁人之危占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