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徒弟這半輩子獨一打仗的槍支就是他修電路板時候的微型焊槍,這真傢夥彆說用,見都冇見過,就算打cf,都不曉得按哪個鍵是換槍彈,更彆說真傢夥上的保險,連發之類的服從,以往倒是看到過電視劇上我軍兵士扛著步槍,打一槍要退出彈殼再重新上槍彈,他還覺得不退堂就冇法在發射呢,再加上龐大的後坐力手有些都,以是,一不謹慎扣動了扳機……
說完這話,劉徒弟滿身盜汗,明顯是對著一票橫行鄉裡,逼迫良善的黑社會分子,勸他們不欺負彆人,還不如勸他們給紅十字會捐點錢呢。
麵前的一眾打手舉著瓶子一時候被嚇住了,不敢上前,那長髮男倒是有點鋼火,從人群中擠過來,長髮滴著血,額頭被砸爛了,滿臉鮮血臉孔猙獰:“他媽的,看模樣你是來砸場子的?也不探聽探聽,我們雷龍幫怕槍嗎?你內裡的槍彈又能打死幾小我……”
那是個二十六七歲的年青人,光著膀子,胸口紋著一隻眼睛,劉徒弟一見就笑了:“咋的?在心口紋上一隻眼睛,表示不缺心眼唄?”
劉徒弟開端覺得也冇啥用,可現在開來,特彆是這類場合,太撐門麵了。身邊的姬不歪都呆住了,冇想到楠哥已經混到這個份上了。
這一聲喊,其彆人頓時一片嘩然,雷龍幫的二當家被吹噓的已近乎妖化,神鬼莫測,曾一人獨挑猛虎幫總部,留下一個個動聽的傳說,冇想到明天在這類場合碰到了,並且聞名不如見麵,確切彪悍,說開槍就開槍啊。
劉徒弟昂揚著頭,就像青年活動的魁首在演講,望著一眾驚駭又蒼茫的眼神,又感覺像是在非洲食人族部落佈道,總之是冇啥結果,不過隻要能像姬不歪揭示一下他楠哥的力度就充足了。
他此言一出,現場又是一片嘩然,這幫人就是戰役年代的妖怪,過的是刀口舔血的餬口,打打殺殺是本職事情,猛虎幫是死敵,一聽他們還要東山複興,並且卑鄙的搞偷襲,頓時引發了公憤,一票人舉著酒瓶子恨不得這就出去找人冒死,但劉徒弟也重視到,人群中有幾小我神情嚴峻,眼神躲躲閃閃,一言不發……
眼看著姬不歪複仇的火焰在熊熊燃燒,劉徒弟悄悄將他拉到身後,伸手招過來人群中第一個認出他的人,此人必定是雷龍幫嫡派準冇錯。
“嫇姐約我在這見麵。”劉徒弟隨口道。眾小弟又是一陣感慨,冥神,如雷貫耳的名字,現在的華海市道上的龍頭,見一麵都得預定的人物。如許一想,再看地上痛苦掙紮的長髮男,大師不由驚出一身盜汗,這幸虧是二當家先來,如果嫇姐進門被酒瓶砸,這孫子就不是現在如許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