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這也算是廢料操縱吧,死掉的鯽魚和龍蝦底子冇人吃,放在那裡也是個壞,以是秋白就想起了江南春的這個寧經理,打電話一問,寧誌剛一聽到後就說頓時趕過來,態度非常好。

太陽暴虐,秋白蹲在路旁的一棵桉樹下,八斤在他的中間趴著,前麵另有兩個大袋子,內裡裝的是死掉的鯽魚和那隻龍蝦,秋白在等著寧誌剛。

“中壩水庫?聽著如何這麼熟呢?”

秋白擺擺手笑道:“嗬嗬,冇有等多久,寧經理來的挺快的。”

因而秋白也不廢話,打腳邊的兩個袋子翻開,指了指道:“嗯,就是這個,這是鯽魚,這是龍蝦,寧經理你來看一下。”

寧誌剛閒事辦完,也急著趕歸去,便向秋白提出告彆,等冷凍車開到了幾分鐘,寧誌剛卻讓徒弟停了車,遞了一根菸疇昔,兩人抽了起來。

“那兄弟給整一條活的唄,色彩要大紅的,代價絕對好籌議。”

等秋白數完錢,寧誌剛不經意的問道:“兄弟,能冒昧的問一句麼?活的鯉魚兄弟你也能弄到吧?”

不過秋白還是想問問:“寧經理,鯽魚你們收都一百塊一斤,那你們賣多少啊?能掙錢嗎?”

既然貨冇題目,寧誌剛也冇有廢話:“兄弟,咱先稱一下好吧,然後從速放進車裡冷凍住,這東西太貴了,現在天又熱,如果壞掉可就不劃算了,是吧?”

“嗯,好。”

實在寧誌剛之前是一個廚師,對於如何辯白肉質是否新奇很有一套,厥後才轉的行乾起了采購部經理,他眼睛賊尖,食材的吵嘴一眼都能看出來。

八斤昂首看秋白一眼,用頭噌了噌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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