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衣幾近忍無可忍,暗想一會兒就算不能殺掉這小子,也要將他功力儘廢,今後今後再也不能修行。
寧皓斜視那名弟子,微嘲道:“說的好,那莫語被我一巴掌打下擂台是為甚麼?你為何恰好針對我?”
“來吧!”
寧皓神情穩定,玩味看向鐵衣。
“那我來了?”嘴裡如此說,但是看寧皓那不為所動的模樣,哪有一絲要脫手的籌算?
此人長的還算帥氣,隻是眼睛太小,給人感受較為陰冷。
天玄這才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寧皓笑望浩繁新人一眼,點點頭收回目光,表示本身曉得。台下人群俄然往一個處所挨近,加上接收神晶後非常靈敏的聽覺,寧皓又怎會聽不見那人所言。
鐵衣神情穩定,恭敬道:“這個弟子天然曉得,此次比試弟子毫不會逼迫於寧皓師弟,他如果不肯與我比試,我就當冇說過此話。”
不動則已,一動如風,氛圍中異化著鋒利的吼怒聲,寧皓的殘影還逗留在原地,人卻到了鐵衣身前。
天玄一挑眉,寧皓年事不大,能有此成績證明他天賦不低,不宜敲打太重,微一沉吟,說道:“哪兩字?你且說來聽聽。”
他向天玄一抱拳,說道:“長老,莫語師弟的確是技不如人,怪不得寧皓師弟,不過弟子鐵衣大膽在此向寧皓師弟收迴應戰,還望長老成全。”
“我接管!”
這時,高台上剩下的十九名正式弟子中最右方那名白衫弟子一步躍出,跳到擂台上,挺身立於寧皓劈麵。
寧皓微蹙眉頭,假裝沉吟,彷彿當真在思慮鐵衣所言,半晌後才道:“這倒也是,畢竟你是師兄,讓你先脫手豈不是太看不起你了,那就我先脫手了?”
剛纔這段話不知對方使了甚麼體例,跟湛藍星那位監守者如出一轍,應當隻要本身能聽到。
擺佈視野一掃,發明其他人神情都冇有任何竄改。寧皓不曉得其他門派如何,歸正從一開端打仗以來,天元劍宗這門派的弟子到處透著一股子虛假,跟披著羊皮的狼冇甚麼兩樣。
“你……你這美滿是強詞奪理!”天元劍宗裁判一時候想不出話來辯駁對方,隻得胡亂唐篩。
鐵衣怒極反笑,冇想到這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冷冷道:“小子,你想清楚冇有,如果讓我先出招你可就冇有還手的機遇了?”
“對啊,鐵衣八歲進入天元劍宗,修道至今也纔不太短短四十年,傳聞已是築基大美滿,隻差一步便可晉升金丹境,這般天賦,全部新月州除了莫言能壓他一頭再找不出第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