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覺得兩筐梅子起碼夠鳳九卿吃小半個月。
“去將九卿給朕叫來,就說不久前顧將軍派人稍來的幾袋鐵觀音,味道香淳,讓她來禦書房陪朕一起咀嚼。”
彆說洗衣做飯服侍人,就是指甲不經意斷了一點,陛下也要心疼好幾天。
“主子在!”
“朕倒想看看,她這膽小包天的女人都在忙些甚麼。”
一心等著鳳九卿被召到禦書房陪本身一起度過午後的光陰。
軒轅容錦不歡暢了。
“可自從她進了宮,不但半點活計不做,反而還得讓朕親身服侍她。”
固然已經入了秋,可白日時,氣溫還是高得讓人受不了。
“爾白,彆讓人出去!”裡間傳來鳳九卿悶悶的聲音。
白老虎耷拉下腦袋,扭過身子,將他放了出來。
“是!”小福子領了旨回身出去了。
“有事要忙?她能有甚麼事?”
“鳳九卿,你在搞甚麼鬼?”
軒轅容錦的眉頭皺了起來,“當初明顯說好了回宮給朕當使喚丫頭。”
好端端的,陛下這是如何啦?
軒轅容錦悶笑了一聲,這讓候在不遠處的小福子萬分不解。
“產生了甚麼事。”
緊閉的床帳被人在內裡死死揪住,由內裡傳出來的聲音也帶著幾分委曲。
這段時候天熱得不像話,偶爾吃些冰鎮配楊梅,既降熱解渴,另有養膚美容之效。
坐在禦案前的軒轅容錦此時也冇了批摺子的興趣。
他就冇傳聞過汗青上,真有哪個陛下,像自家主子如許,將敬愛的女人當作祖宗一樣來養著例子。
候在中間的小福子冇敢吭聲。
用晚膳時,連軟軟白白的豆腐都不敢咬,捂著牙哭喪著臉在那單獨哀怨。
鳳九卿不聽勸,吃了小半筐返來,很不幸的將牙齒酸到了。
她越是如許,軒轅容錦便越是擔憂。
踏進裡間,軒轅容錦走疇昔想要拉開床帳,就聽內裡道:“容錦,彆翻開帳子,我冇臉見人了。”
前陣子有大臣送進宮裡兩筐新奇的梅子,軒轅容錦曉得九卿最喜好吃那種酸酸甜甜的東西,便差人將兩筐梅子放到了冰窖裡鎮著。
軒轅容錦故意往內裡走,可爾白就像同他叫真一樣,死活不讓他出來。
軒轅容錦號令,“爾白,讓開!”
梅子固然甘旨適口,但一口氣吃太多,身材也會受不了。
軒轅容錦滿臉不解,低頭瞪了還想攔著他的爾白一眼。
“小福子!”
分開禦書房,直奔龍禦宮,剛踏進宮門,就見爾白臥在門口,將他橫擋到了門外。
上中午還因為姚妃娘孃的事情發了好一通脾氣,轉眼工夫這又雨過晴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