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另一端傳來鳳子午的聲音:“老周,你在給誰打電話?”
“爸,記得你明天的承諾,你食言,我可再不睬你了。”
又殷切地叮嚀一些養傷的重視事項,才依依不捨地坐上了回南城的長途客車。
老週一臉難堪。
像是感遭到甚麼,鳳仍然睜眼,與父親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此次這件事是我考慮不周,當時的環境過於危急,我也冇多想,就主動上去幫手,害得本身差點喪命。”
“我隻是被人刺了幾刀,你就大驚小怪將小然找來,她心機敏感又脆弱,萬一嚇到她可如何辦?”
“小然,你纔是最首要的,永久都是。”
彆人家的小孩子都有爺爺奶奶、姥姥姥爺,七大姑、八大姨,過年時熱熱烈鬨的走戚屬戶。
“爸,我是你女兒,又不是外人,可每次出事,你都對你瞞東瞞西,這讓我很擔憂曉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