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夜兼程去恒安查案,還不是為了朝廷穩定,國泰民安,你不誇獎我也就罷了,竟然還要追責於我,可真是讓人寒心啊。”
翌日,鳳九卿留書一封,以去法華寺為已故身亡的沈若蘭、衛婉瑜、衛瑾逸三人超度為由。
幾經扣問,用心裝傻的駱清閒被迫說了實話。
鳳九卿看出他壓抑著即將發作的肝火,說道:“事發告急,我本想事情查清後再奉告於你,你如何不聲不響追過來了?”
折回龍禦宮時,才發明常日比他晚起一個時候的鳳九卿留書出走了。
“朝堂不能一日無主,你隨我出宮,朝中大事由誰主持?”
“你說我不該冒然出宮,你現在又是如何一回事?”
這聲音,聽著如何那麼耳熟呢?
鳳九卿用食指戳戳他的胸口,“你就是為本身的玩忽職守找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