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個個滾出去,我不消你們奉侍!”嬌喝聲又再度響起,濃濃的氣憤。
正說著,卻不想大帳的門俄然翻開,一盆熱湯潑了出來,走在最前麵的是天子慕容儁,感遭到劈麵而來的危急,向後一讓,避開那熱湯,慕容曄原是跟在慕容儁聽麵聽他說話,下認識跳上前去張手護住父親,熱湯直接潑在他的胸懷上,一部分潑在慕容儁的長絨靴子上。
“你們如何奉侍的?拖出去斬了!”說話的是天子慕容儁。
妍禧的腳步卻刹時竄改方向,向著慕容曄左邊的慕容儁刺去,慕容恪身形一閃,在前麵用力抱住妍禧的腰,妍禧手上拿著是一把銀簪子,比手掌還長,一頭鋒利晃眼。
“皇上,饒命呀!”四名仆婦跪下來重重地叩首,頭碰到柔嫩的地毯,收回“怦怦怦”的聲音,想必不痛,冇法停歇天子的氣憤,就減輕力度。全部大帳都是蓬蓬的叩首聲。
妍禧半垂著眼瞼,目中無人。也不可天子施禮,冷著臉轉過身去自顧走到軟榻上。拿起大袍披上,將雙足遮去。冷冷地說:“你們不該死,你們那裡該死,該死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