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何良策?”盧象升一臉淡然的看著他問。
“伯祥不必起火,我們在此稍等半晌便是。”盧象升拍了拍楊廷麟的肩膀說道。
見盧象升對本身竟然麵帶淺笑,林東忐忑的心也為之安寧很多,他不曉得為甚麼僅僅一天盧象升對本身的態度彷彿有了很大的竄改,隻可惜本身的建議盧督師並未直接采取,這讓林東有些失落。
而此時林東正一馬搶先跑在全部步隊前麵,他正帶著安東軍的兵士沿著校場跑步練習,跑操是安東軍每天必做的功課,就算在戰時他也冇有涓滴鬆弛。
林東將本身的觀點說出,至於盧象升是否采取就不是他能擺佈的了,畢竟他不過一個小小千戶,盧象升如何決定得看他本身。
他督師這麼久,還冇見過如許的軍隊,安東軍不但軍紀嚴明,並且非常勤奮,就連衛兵在大人物麵前都能對峙原則,這是普通的軍隊所不及的,真不知林東是如何練習出如許一支軍隊的?
在每一個帳篷四周還挖了水溝,是以全部營寨看起來非常乾爽。
“瞎了你的狗眼,這是盧督師,還不給我讓開?”楊廷麟見有人拿著長矛對著盧督師,頓時大怒的道。
“他們這是在乾甚麼?”一名將領一臉希奇的看著不遠處安東軍的營寨問道。
“盧督師也是帶兵之人,這安插固然看起來嚴整,可隻要呈現一點差池,全部大戰隻怕都會遭到影響,林東最擔憂的有兩個處所,一是滁州城中的守軍是否真的能夠及時殺出,二是天雄軍是否真的能夠拖住闖軍主力。”
可惜因為本身的到來,給了籌辦一舉拿下清流關的闖軍前鋒劉宗敏狠狠一擊,從而讓闖軍有了籌辦,並未儘力攻打滁州,而是集合兵力和明軍在滁州城東五裡橋一帶和明軍對峙,這就給這場戰役帶來了很多不肯定性。
放眼望去,全部營寨紮得非常鬆散,在營寨四周還安插了拒馬,拒馬前麵又有一排木樁布成的城牆,如果單從安營一方麵來講,如許的營寨已經算得上非常出眾。
“他們安東軍的規定還不止這些,傳聞他們安東軍用飯睡覺都有規定,乃至連走路都必須遵循規定行走,不然便會受罰。”
很快出去刺探動靜的人跑了返來陳述道:“稟督師,是安東軍在練習。”
“甚麼?盧督師?”林東一驚,當即問道:“他來了多久了?”
“稟將軍,內裡有個叫盧象升的求見!”林東方纔停下,便聽一名流兵前來陳述道。
第二天一早,一陣鼓聲傳來,安東軍的營地開端沸騰起來,接著便見一排排的兵士呈現在了校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