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先不說這個了。有個事我想問問你,畢竟你和胡義是一起從南邊返來的,你感覺他這小我到底如何樣?”

“啊,蘇青,快坐。”丁得一分開了視窗,順手提起暖瓶倒了杯熱水,遞在桌邊:“冇甚麼事,就是問問你,事情上有冇有甚麼難處和定見。”

越不想提甚麼,反而越是來甚麼,政委的題目讓蘇青不知該如何答覆,這個題目她真的答覆不了。胡義這兩個字,曾經代表了深深的傷痛,和深深的恨;現現在,傷口變成了傷疤,恨意彷彿淡了些,但蘇青仍然冇有勇氣去安然評價這小我。對本身而言,他曾經是個妖怪,但是對仇敵而言,他也是個妖怪,他是一個逃兵,他又不該是一個逃兵,他是一個無私的人,他卻可覺得了無私而死;蘇青過後終究想明白了,樹下村那天夜裡,如果冇有三連,胡義會成為一個吸引火力的活靶子。

丁得一笑了笑:“胡義說是你抓的,你現在又說是九班抓的,那這功績到底該誰領?”

Tip:拒接垃圾,隻做精品。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