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義下達了停止號令後,田三七卻冇能收住他的二排,愣是又往北多追了二裡,讓他這個新任二排長顏麵全無。
“還能有點骨氣麼?彆忘了你代表了連續!鐵連續!打不垮,追不散,站在哪哪就是堅城!”
“但是……”
“冇有但是!他們是他們,你是你,懂不懂?”
放下還禮的手,鐵蛋沉默了幾秒:“我不曉得……我是不是錯了。你……能奉告我麼?”
酒站空位上,影影綽綽站著二十餘人影的兩排整齊行列,軍姿,持槍,他們是九連二排。
出乎他們的料想,馬良站在他們麵前沉默了好長時候後,俄然歎了一口氣:“石成是我埋的。但是如果我問,石成的捐軀,誰最難過?你們誰曉得?”
……
他的腦海裡仍然持續著戰役的喧鬨,煙霧滿盈,手榴彈,刺刀,石塊,與血肉。
說完這句,馬良走了,二排兵士個人傻在當場,搞不明白的題目太多,騾子最難過?如何能夠啊?像是聽聊齋普通不成思異!並且馬良又為甚麼說這個毫不相乾的題目?一萬個想不通!以是行列持續傻站在黑暗裡,再也冇動過。
“我……”
“我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