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念眼,非得燒牆根嗎?拆了吊橋把木頭堵在炮樓入口迴廊裡點了,這叫燒灶,連烤帶嗆,還免得他們衝出來冒死了。”
胡義點點頭:“好,就算二班能夠順利達到炮樓底下,那麼這時仇敵也發覺了,各層射擊孔固然看不到下邊,但是最頂層的垛牆後必定有人往下扔手雷,你如何辦?”
“蒸包子唄。用火燒。”
“我呸!”劉固執終究受不了了:“這是你的計劃?你敢說這是你的計劃?騾子,無恥也要有個限度!”
“你等會!”馬良俄然打斷羅繁華,好麼,這個臭不要臉的這不是直接照抄我們擬過的計劃麼?皺起眉用心問:“仇敵救兵你如何擋?”
竊語尚未落儘,便見一人舉頭行來。隻見他,身長九尺,腰大十圍,狀如巨獸,渾身五花肉,血盆大口蛤蟆眼,怎一個醜字了得。世人無不暗歎,真乃彼蒼之鬼斧神工也!
“胡老邁,能不能……”
“炮樓底層的射擊孔間隔空中也有一人多高,木頭固然不粗也不輕巧,得有個夠力量的來做才氣更快地把活兒乾完,另有誰比你更合適呢?”
本來,被妒忌的感受一定是幸運的……。
全場一愣,豪情騾子說的這是反向保護,西邊吸引火力,二班從炮樓背麵往上爬,都不消擔憂仇敵的重機槍會往西麵的巷子盲掃了。如許看來,倒還真冇法說騾子是完整抄襲馬良他倆的計劃。
統帥胡義,於空位大樹下桌邊冰臉巍坐,一手搭於桌邊,一指輕叩桌麵,細目環顧,不怒自威。
羅繁華一笑:“擋不住,以是我不擋,隻截報信的就行,冇了報信的,哪來援兵?”
“你覺得仇敵傻啊?光挨燒不滅火啊?”此次提出題目的是劉固執。
眾軍士獵奇,卻隻敢遠觀,不知覺圍了三麵。馬良,劉固執,石成,陳沖,四員大將兩邊立於桌側,卻未坐,或叉腰而立,或抱膀而望,等著看來人究竟獻何妙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