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屋內的燈光之下,這名老者麵色凝重,神采蕉萃,額頭之上有著幾道橫紋,看起來像是飽經滄桑。
“長安城內的大事?莫非真人已經想出秘聞接下來要做甚麼了?”李林甫用一絲非常的目光看著玄幽真人問道。
聽李林甫這麼一說,玄幽真人微微閉眼,神采哀慟,隨即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李相說的冇錯,之前是鄙人行事不當,得意報應,也是有愧於李相的信賴。還望李相多多包涵,不計前嫌。”
隻見玄幽真人立即躬身向李林甫行了一禮,說道:“多謝李相的拯救之恩,鄙人冇齒難忘。”
李林甫的神采一動,雙眼在燈光暉映之下目光明滅。
李林甫這才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玄幽真人能夠記著經驗便好,今後今後還當聽秘聞的安排,不成私行妄為。”
李林甫的麵色稍稍有了竄改,隨即淡淡的一笑,說道:“真人的感受還真是靈敏啊。隻不過秘聞想問一句,以真人你的觀點,秘聞接下來該做甚麼事情啊?”
李林甫放下了手中的火剪,轉過身來看著二人,對管家淡淡的說了一句:“你下去吧。”
這名老者不是彆人,恰是玄幽真人,而此時他已經脫下了道袍,換上了布衣的衣裝,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淺顯老者普通。
此時玄幽真人稍稍直起了身子,看著李林甫說道:“李相這麼晚把鄙人叫來,看來是要做一番事情了,不知鄙人可否為李相著力。”
李林甫也並冇有轉過身來,將燈罩重新裝上以後,淡淡的說了一句:“來啦。”
沈鋒領兵分開神武軍大營的第二天,長安城內,崇仁坊,李林甫府宅的書房以內。
此中一人恰是李林甫府內的管家,立即答道:“啟稟老爺,客人到。”
“冇錯,若不是阿誰沈鋒,秘聞現在毫不會是如此的境遇。真人你也是,之前在興慶宮當中,差點死在阿誰沈鋒的手上!”李林甫恨恨的說道。
玄幽真人的神采安靜如常,目光直直的看著李林甫,說道:“既然李相有此一問,那鄙人就直言了,以鄙人所見,當前的情勢恰是李相翻身的好機遇,如果敢再膽小一步,也是改天換地的好機遇!”
就在此時,書房的門從內裡被人推開了,兩小我走入了屋內,站在了李林甫的身後,長長的影子投在了李林甫腳下的空中之上,顯得有些詭異。
玄幽真人立即低下頭來,恭敬的說道:“鄙人當然是猜不出李相接下來到底要做甚麼。但李相乃是風雲際會的人物,能夠呼風喚雨,隻要你稍有行動,定然是這長安城內驚天動地的一件大事!”